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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岗袁氏世系谱几处重大错误及其原因探析
江西省永丰二中(331500) 袁飞贤
2011年以来,笔者接触、阅读了一些九岗袁氏族谱的资料和其它一些相关资料,发现九岗袁氏族谱存在不少错误,桐岗袁氏族谱(以下简称“桐岗谱”)也不例外,其中,世系谱就存在许多大大小小的错误,本文仅列出其中几处重大错误,并简要分析其出现的主要原因。
第一部分:错误及其出现的主要原因
错误一:鹏公与绍先公之间漏修了3至4代,错把鹏公当做绍先公的父亲。据桐岗谱记载,鹏公生于宋哲宗元符元年(戊寅年),即公元1098年,绍先公生于宋徽宗宣和四年(壬寅年),即公元1122年,鹏公与绍先公是父子关系。事实并非如此,现在袁氏族谱学界一致公认,九岗袁氏一世祖鳌公生于公元923年,鳌公长子瓘(居谷岗)约生于公元950年,瓘公长子鹏生于公元998年,其中,鹏公生年与绍先公生年(即公元1122年)相差124年(按:绍先公生年即公元1122年完全可信,因为绍先公是“四伯公”即伯温、伯良、伯恭、伯俭四公的祖父,离“四伯公”很近,公元1210年“四伯公”编修桐岗袁氏第四修族谱时完全可以凭着记忆或祖父绍先公的墓碑碑刻或草谱搞清绍先公的生殁时间),由此便知鹏公与绍先公不可能是父子关系,这两者之间还经历了3至4代人,到底是3代还是4代,现在还很难确定。如果是3代,这几代的代间隔年为124除以(3+1)=31年,每31年一代,这也基本符合代间隔年常数(即30年);如果是4代,这几代的代间隔年为124除以(4+1)=24.8年(约为25年),每25年一代也符合常理,说得过去。如果现在要编修族谱,又必须在“3代”和“4代”两个数字中作出选择,那么我建议选择“3代”,因为选“3代”完全可以确定,试想想,在长达124年的时间里,漏修3代是完全可能的;若选4代就很难确定,既存在可能,也存在不可能,可能有它的道理,不可能也有它的道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选择“3代”较为稳妥,其中的第一代就是鹏公次子云,还有两代皆失考。据谷岗袁氏族谱(以下简称“谷岗谱”)记载,云公出继桐岗琯公(鳌公第五子)之子凤为嗣。这样,鳌公至绍先公的桐岗袁氏世系可以由原来的“鳌—瓘—鹏—绍先”改为“鳌—瓘(琯:鳌公第五子)—鹏(凤:琯公独子,鹏公堂弟,无子嗣)—云(鹏公次子,字君敏,出继桐岗凤公为嗣)—友回—思位—绍先”(按:其中云公子孙两代之名因无资料可查,不得而知,通过“请祖回位法”分别定名为友回、思位)。这样一来,桐岗袁氏的世次需要作重大的调整,即从绍先公开始,每一位桐岗袁氏之人其世次需在原基础上加三世,比如:绍先公原来是鳌公第四世,加三世之后就是鳌公第七世了。
错误二:“鹏……,子一,绍先”的说法是错误的。这种说法除了错误地认为鹏公与绍先公是父子关系外,另外还错误地认为鹏公只有一个儿子,事实上据谷岗谱和《乐安增田九岗袁氏大成谱》(以下简称《大成谱》)等族谱记载,鹏公有三个儿子即齐(字君政)、云(字君敏)、霸(字君敬,《大成谱》载“字君敏”),其中次子“云”出继桐岗琯公之子凤为嗣。说鹏公只有一个儿子,就意味着鹏公没有儿子出继给别人,换句话说,当时桐岗袁氏完全否定了或根本不知道历史上曾有谷岗鹏公次子云出继桐岗凤公为嗣之事。这样桐岗袁氏只承认或只知道鳌公长子瓘、瓘公长子鹏为自己的祖宗,不承认或根本不知道真正居桐岗的琯公及其独子凤为自己的名义祖宗,因此桐岗世系谱从第四修开始便未出现琯公和凤公之名。既然如此,凤公之后就无真正的桐岗袁氏存在,之后所谓的桐岗袁氏根本不属于桐岗,而属于谷岗,但他们又硬说自己是桐岗袁氏,而且是鳌公长子瓘的后裔,这只能说明瓘公的居岗是桐岗,而不是谷岗,因为瓘公是鳌公长子,所以桐岗袁氏一直认为自己在九岗中排行老大,这一点从桐岗袁氏初期世系“鳌—瓘—鹏—绍先…..”完全可以看出来。其实真的如此吗?非也!非也!据谷岗谱和《大成谱》记载,瓘公居岗为谷岗,在九岗中排行老大,桐岗琯公排行老五,他有子(即凤)无孙,居谷岗的瓘公之孙即鹏公次子云出继凤公为嗣,这样才续了桐岗袁氏的香火。我们还可以这样推理,如果瓘公的居岗真的是桐岗,那么瓘公次子鹄、幼子鸽,长孙齐、幼孙霸及其后裔也应属于桐岗,而事实上据谷岗谱和《大成谱》记载,他们属于谷岗。另外“鹏……,子一”的说法还把鹏公另外两个儿子齐、霸排除在鹏公子嗣之外,这也与事实不符。谷岗谱和《大成谱》都清楚地记载:“鹏……,子三:齐、云、霸”。齐、霸属谷岗,如果他们不是鹏的儿子,那就应该是鹏公两个弟弟鹄公、鸽公的儿子,但据谷岗谱和《大成谱》记载,鹄、鸽两公皆无子嗣,因此他们不可能是鹄、鸽两公的儿子。
错误三:桐岗谱中鳌、瓘、鹏祖孙三代的生年比真实的晚了百年或百余年。据桐岗谱记载,鳌、瓘、鹏三公生年分别为公元1059年、公元1078年、公元1098年。但是据众多袁氏族谱专家研究并一致公认,以及《大成谱》记载,鳌、瓘、鹏三公真实的生年分别为公元923年、约公元950年(《大成谱》记载为939年)、公元998年。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相差?我认为原因是桐岗袁氏第四次编修族谱时在缺乏资料的情况下,在封建落后观念的支配下,为了使新修族谱表面上看起来完美无缺,不惜进行了合乎逻辑的人为编造。这种编造也是造成本文所列“错误一”、“错误二”的直接原因。具体情况分析阐述如下:宋宁宗嘉定三年即公元1210年,桐岗袁氏第四次编修族谱,当时,一至三修族谱已毁,族内无资料可查,这样便出现一系列难以破解的谜团,比如:鳌、瓘、鹏等祖宗生殁于何时?从鳌公出生至公元1210年第四次编修族谱时桐岗袁氏经历了几代?每一代已故之人生殁时间等不能凭记忆解决的具体情况如何?鹏公至绍先公之间到底经历了多少代?鹏公与绍先公是什么关系?……这一系列在当时几乎无法破解的难题困扰着当时正在编修族谱的桐岗袁氏。前三代祖宗即鳌、瓘、鹏三公因为他们是本家族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们的名字在本家族内代代相传,因此在族内无资料情况下还是可以确定他们分别是本家族的一世、二世、三世祖,但他们的生殁时间等情况还是很难搞准,弄清;公元1210年“四伯公”编修桐岗袁氏第四修族谱时,他们可以凭着自己的记忆或墓碑碑刻甚至可能具备的记载近二三代人情况的草谱资料把父亲辈、祖父绍先公的具体情况搞清楚;但从祖父绍先公再往上溯直到鹏公之间的情况就很难搞清楚,一方面族内缺乏资料,其余八岗的族谱也不可能有桐岗袁氏世系的完整记载;另一方面祖父绍先公早已离世(即公元1188年离世),许多情况不得而知,怎么办?桐岗袁氏左思右想,为了让新修族谱表面上看起来世系连续完整,世次分明,内容全面,经过认真商议,精心研究,决定对搞不清弄不准的地方,结合族内口头传说,按合乎逻辑的方式进行人为编造,编造的内容主要有:1、鹏公与绍先公之间出现的若干代不知名字的祖宗不加考虑,认定鹏公与绍先公为父子关系,绍先公是鹏公唯一的儿子;2、以绍先公生年即宋徽宗宣和四年(壬寅年,公元1122年)为起点,参照绍先公至“四伯公”的代间隔年(平均大约为二十年),向上溯至鳌公,每隔二十年左右设置一个祖宗出生年,经过精心编造,绍先公父亲鹏公生存年代定为宋哲宗元符元年(戊寅年)至宋高宗绍兴十八年(戊辰年)即公元1098-1148年;绍先公祖父瓘公生存年代定为宋神宗元丰元年(戊午年)至宋高宗绍兴九年(己未年)即公元1078-1139年;绍先公曾祖父鳌公生存年代定为宋仁宗嘉祐四年(己亥年)至宋高宗建炎三年(己酉年)即公元1059-1129年。表面上看起来,鳌公生年定在公元1059年比较合乎逻辑,实际上比鳌公真实生年公元923年晚了136年。因为鳌、瓘、鹏祖孙三代是谷岗袁氏和凤公之后桐岗袁氏的共同祖先,所以,桐岗袁氏也有可能从谷岗袁氏族谱中得知了前三世祖鳌、瓘、鹏三公的生殁时间等真实情况;即使是这样,也必须如上进行编造,因为桐岗袁氏首先省去了鹏公与绍先公之间经历的若干代,认定鹏公与绍先公为父子关系,这样鳌、瓘、鹏三公的生年也必须按合乎常理和逻辑的方式往后推移,不然的话就会闹出鹏公120多岁即卒后四十多年还生孩子的笑话,因为鹏公真实生年为公元998年,绍先公真实生年为公元1122年,两者的生年相差124年。
错误四:“鹏之子:绍先,讳云”的说法也是错误的。云公和绍先公是两个人,但桐岗袁氏把这两个人当做有两个名字的同一个人修进了族谱。云公是鹏公次子,字君敏,出继桐岗凤公为嗣,其生年至今还是一个谜,据《大成谱》记载,云公之兄齐公生于宋仁宗景祐三年即公元1036年,其弟霸公生于宋仁宗嘉祐四年即1059年。由此可肯定云公生年当在公元1036年之后,公元1059年之前的某一年;据桐岗谱记载,“绍先,字天经,号雨亭,宋(徽宗)宣和壬寅年(即公元1122年)生,(宋孝宗)淳熙戊申年(即公元1188年)殁”。把以上情况比较一下便知,云公与绍先公是两个人,而不是同一个人。
从“鹏之子:绍先,讳云”的说法可断定,当时桐岗袁氏知道鹏公有一个儿子名云,桐岗袁氏就是云公的后裔,但桐岗谱没有记载云公出继桐岗凤公之事,公元1210年编修第四修族谱时,绍先公的孙子伯温、伯良、伯恭、伯俭都在世,虽然当时第一、二、三修族谱已毁,无资料可查,但对于他们自己的祖父绍先公实际上不是鹏公出继之子云,鹏公与绍先公不是父子关系的事实应该清楚,但为什么还要合二为一,将绍先公与云公当做同一个人修进族谱呢?一是因为这样做一定程度上可以掩盖云公出继桐岗凤公之事,进而可以确保因祖宗鹏公官大功名高(鹏公是武进士,官至兵部尚书)给子孙后代带来的这份荣耀。如果实事求是地将云公和绍先公作为两代人分别修进族谱,那么就容易暴露或必须承认云公出继之事,毕竟云公出继之事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果族谱上单列云公之名,又不承认不写明其出继之事,就意味着自己作为云公后裔和鹏公另外两个儿子齐、霸之后裔一样仍属谷岗袁氏;如果将两人合二为一,作为一个有两个名字的人修进族谱,就可以不承认云公出继之事,因为从“绍先,讳云”这句话可以看出绍先公就是云公,云公就是绍先公,这样,一方面仍然承认了云公是自己的祖宗,另一方面因为绍先公的字号,生殁时间等具体情况和云公不一样,也不存在出继之事,所以在“绍先,讳云”这句话后面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写明出继之事。二是因为这样做还可以掩盖鹏公与绍先公之间因第一、二、三修族谱已毁,无资料可查,从而造成至少有3代祖宗的名字和生世情况失考的事实。这样修出来的族谱给后人的感觉是世系完整、世次分明连续,从而可以确保桐岗袁氏在任何人看来都是鳌公正宗的直系后裔,不给外人留下任何别有用心乱说话,说闲话的话柄。
错误五:族谱上不写明甚至设法遮掩鹏公次子云出继桐岗凤公之事,这种做法有违历史事实。通过祖辈世代相传或查阅谷岗谱,公元1210年桐岗袁氏编修第四修族谱时应该知道云公出继之事,但采取了不承认的态度,因此在族谱上不写明或尽量回避,到了公元1830年参修《大成谱》时,桐岗袁氏面对其余诸岗袁氏尤其是谷岗袁氏,不得不采取不明说但非常巧妙即隐隐约约的方式加以承认,在《大成谱》分岗世系部分记载桐岗袁氏四世祖云公生世情况时是这样写的:“鹏公次子,副使绍先,讳云……。”这里虽然没有写明云公是凤公之承祧子,但承认了云公作为鹏公次子,已出继到桐岗袁氏的名下,也承认了云公是桐岗袁氏的第四代,这样便间接地承认了云公是桐岗袁氏第三代凤公的承祧子,因为凤公是桐岗琯公唯一的儿子,且没有子嗣;《大成谱》在记载谷岗袁氏第四世时,只有鹏公长子齐,幼子即第三子霸的生世情况,没有鹏公次子云的生世情况,这更进一步证明云公已经出继,其生世情况不再列入谷岗谱,到了公元1918年桐岗袁氏编修第十四修族谱时又回到了编修《大成谱》之前的地步,又采取了不承认不写明的态度,如果当初(指公元1210年编修第四修族谱时)桐岗袁氏的确是由于无资料等原因而不知道自己的祖宗云公有出继之事,从而造成第四修及其以后的桐岗族谱漏载云公出继之事,那么在《大成谱》(已巧妙承认云公出继之事)之后桐岗袁氏已经知道事实的情况下编修第十四修族谱时为什么不加以纠正?为什么还要回到从前?这说明桐岗袁氏根本不想承认云公出继凤公之事(即使是在《大成谱》中都有这样的痕迹,如写凤公小传时,不写明云公是承祧子;在写云公小传时,又不说明云公是凤公之承祧子,只写明云公是鹏公次子),其原因有二:一是为了争当九岗袁氏中老大的地位。只要不承认云公出继之事,云公后裔便永远是瓘公名下的直系后裔,这样,桐岗袁氏便是九岗袁氏中的老大;二是为了确保因鹏公官大功名高给子孙后代带来的这份荣耀,云公的承继之父凤公没有官职,不能给子孙后代带来荣耀;三是为了让云公生前的意愿还原,即尊重云公生前不愿出继的愿望。种种迹象表明,云公生前根本不愿出继,只不过是鹏公作为鳌公长孙从大局出发为了确保九岗袁氏都能做到后继有人,都有香火延续,曾多次对云公做思想工作,并许诺一定的条件(如给云公谋取了一个杭州海宁安抚司副使的官职),才让云公勉强答应出继。云公不愿出继的原因很简单,一是出继后一定程度上失去了尊贵的荣耀;二是不能再回来分享鹏公丰厚的遗产,总之出继之事会使云公及其后裔名利受损。
错误六:据《大成谱》和谷岗谱记载,鹏公是瓘公的长子,是北宋神宗年间的兵部尚书,但桐岗谱把鹏公说成是瓘公的次子,是南宋绍兴年间的礼部尚书。这些很可能主要是编修族谱时缺乏资料所致。
第二部分:结束语
一、特别说明
1、笔者撰写本文的目的不是要暴露祖宗的不足和不妥之处,而是要尽量还历史本来面目,让族人知道自己真实的历史,并衷心希望桐岗袁氏以后编修族谱时能勇于纠正旧谱的错误,给子孙后代一个正确的交代。
2、本文因为缺乏资料,许多东西无据可查,所作的分析基本上是逻辑推理和心理推测,虽然笔者自认为这些分析大部分有道理且靠得住,但不能保证100%正确,在此恳请读者谅解。
3、我们作为后代对祖宗留下错误的行为要采取宽容的态度,要多一份理解,不能苛求,我们的祖宗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在当时的各种体制下,在当时的社会风气下,在当时落后观念的引导下,编修族谱时人为编造一些东西,采取一些错误的做法,也是为了维护本家族的利益和名誉。
二、解惑
1、现代桐岗族人只有解放思想,确立正确的现代族谱观,才能以正确的态度面对旧谱上先辈们遗留的主观人为的错误。旧谱有误,不能怪祖宗,因为在中国古代,我们的祖宗处在生产力落后的封建小农经济和等级社会,其观念自然狭隘落后,在当时,人们普遍崇尚权力,以出身高贵为荣,讲究出身的高贵,血统的纯正和排行、辈份的大小,看重香火的延续,在这些落后观念的支配下,加上客观条件落后,我们的祖宗留下这样或那样的错误是正常的,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历史发展到今天即21世纪初期,近千年的风风雨雨,改变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尽管封建落后观念还没有完全退出历史舞台,但毕竟处于现代文明开放的社会,人们的观念毕竟以现代先进观念为主,在这样一个社会和时代,我们桐岗袁氏不能完全受旧谱的影响,抱着老祖宗错误观念不放,抱着老祖宗族谱错误不放;既然我们经过研究已经知道了这些错误,就要学会正确面对,即解放思想,树立正确的族谱观和家族观,实事求是地去纠正旧谱上的一切错误,还历史本来面目;如果我们能尽自己的能力去帮老祖宗纠正错误,也算是一种敬祖的行为,体现了一种新型的孝祖敬宗的观念。如果知道了,又不去纠正,这样既对不起祖宗,也对不起子孙后代。
2、历史上谷桐两岗袁氏因云公出继桐岗凤公之事曾经存在一些矛盾,我们要正确对待,决不能延续这些矛盾,更不能挑起两岗新的矛盾。时间过去了800余年,两岗袁氏也经历了几十代人,漫长的时间已将两者心中的不愉快洗刷得干干净净,使两者的矛盾烟消云散,现在谷桐两岗也不存在利益之争,绝大多数人甚至不知道两岗之间曾经存在矛盾。现在两岗之间存在的一个小小的问题就是排除大小之争,公元2010年4月鳌公夫妇陵墓重新修复,清明节那天,来自全国各地的九岗袁氏代表在陵墓前举行了第一届九岗袁氏祭祖活动,在活动中举办者们将谷岗袁氏排在第一位,将桐岗袁氏排在第五位,桐岗袁氏代表感到莫名其妙,有些不解,都说:“根据我们桐岗谱,我们桐岗好像是老大,怎么排到第五去了呢?”发出这样的疑问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们不知道云公出继之事,族谱上没有记载,如今真相大白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去争了,老大也好,老五也好,排行大小对今天社会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了,再说,这里所谓的“老五”也只是形式上的老五,实际上与老大一样都是鳌公长子瓘公,瓘公长子鹏公的直系后裔,只不过是云公过继了一下而已。
总之一句话,不要因为800年前谷桐两岗之间的矛盾和后来的排行大小之争影响到今天两岗之间的团结,团结最重要,宗族内部要团结,宗族之间要团结,诸姓之间要团结,中华民族更要团结,团结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孙中山先生曾经说过:“族谱记述的中华民族由宗族的团结,扩充到国家民族的大团结,这是中国人才有的良好的传统观念,应爰加运用。”希望我们将这一良好传统发扬光大。
三、建议
1、桐岗世系谱除了本文列举的几处重大错误外,还有许许多多小的错误,如错别字,同一个人人名前后不一致,生殁时间不正确,辈份和排行大小颠倒等,建议下一次即第十六次编修桐岗族谱时花大力气进行一次比较全面比较彻底的纠正。
2、族谱上的错误除了因缺乏资料,受落后观念支配而进行人为编造而致之外,还有许多其它方面的原因,如编修人员整体素质较差,管理不严,各支房提供的资料存在错误,校对不严,没有雄厚的资金做后盾。前后两次修谱相隔时间太长,容易造成“混认之失”(语出苏询“三代不修谱,为不孝,苟世世修之,则无混认之失矣。”),建议以后编修族谱时从以上这些方面吸取教训,以确保族谱的质量。
3、建议以后编修族谱时坚持实事求是,秉笔直书的原则,不要搞所谓的“人为编造”,以便给后人留下真实的历史记录。
公元二O一二年十一月九日完稿于永丰县城恩江镇
(说明:据桐岗袁氏旧谱,笔者为桐岗袁氏黄竹溪房鳌公三十五世裔孙,按本文观点,应为鳌公三十八世裔孙)
作者简介: 袁飞贤,男,汉族,民盟盟员,江西省永丰县古县镇营下村委会黄竹坑村人,1965年1月8日生,1987年9月—1991年7月就读于江西师范大学历史系本科班,获历史学学士学位,毕业后入永丰二中从事高中历史教学至今,多次获评先进教师和教研积极分子,从入盟开始至今连续六年获评县级或市级先进盟员,现为江西省中学历史骨干教师,中学历史高级教师,吉安市“新世纪优秀中青年学科和技术带头人”后备人选,永丰县中学历史学科带头人,永丰县党史研究协会副会长,曾主持市级教学课题研究1项(已结题),共撰写论文80余篇,其中,在各级刊物发表30余篇,获奖12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