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袁玉刚 于 2016-5-27 21:39 编辑
鱼 的 记 忆
——驳禹明先《习水袁氏族谱考论》
袁玉刚
2016年以来,在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内,禹明先先生分别于2月18日、4月16日两次撰文研究我习水袁氏。从《习水袁氏历史研究》到《习水袁氏族谱考论》不难看出,先生惯用的伎俩仍是以推论作为结论。
为了给自己的推论加点佐料,先生总会用自己的习惯逻辑“旁征博引”,在世人面前混淆视听。对于不明真相的人来说,咋一看,文理貌似结构严谨,层次清晰,敲得我习水袁氏族人背脊骨锵锵作响。但细细品来,却发现先生东拉西扯,好似酒醉如痴,满口胡言。因此,网上才会出现有习水袁氏的争论,习水袁氏的愤怒以及不满等充斥云耳。受众反而误认为我习水袁氏子孙心胸狭窄,听不得半点不同意见,甚至出现有某网站负责人出来力呼誓死捍卫言论自由的发音。
我习水袁氏是一支包容的,理性的,也是谦逊的家族。我们真诚的欢迎全国、全社会,甚至海内外的有识之士,从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思维研究我习水袁氏,从而帮助我们完善自我。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继承传统,创新发展。但是我们不会欢迎那种打着研究历史旗号,冒用历史名词,凭借个人主观臆断妄议历史史实,又拿不出有力史学证据的伪专家,伪学者。
虽未与先生谋过面。但文如其人。从先生的字里行间和逻辑妄断能力,不难看出先生是有一定功底的文人。但先生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尔反尔,置文人的道义、责任、良知不顾,对于妄议的事总是津津乐道。
记得先生在2011年就曾撰文说,因贵州赤水境内有猿山(即猿猴场,今天的元厚镇),就说我族袁氏乃猿山的猿猴变的土著袁姓。而在今年的2月18日《习水袁氏研究》中,又臆断我族乃巴蜀羌人部落巴西太守袁约的后裔,否认我祖袁世明(时明与盟通假,读ming音)自江西庐陵入蜀平南的史实。两个月后的4月16日,先生又笔锋一转,承认我袁氏族谱的抗元史料可贵,弥补了正史的不足。先生先把自己伪装成一幅严谨治学的史学者,然后又把矛头指上我江西老谱和我支族谱的不尽之处,又套用“引经据典”的把戏,公然污蔑,勾勒出我族攀炎附势,媚颜认祖的丑陋形象。先生一边否认我族入蜀平南的史实,一边又承认我三世祖袁忠的御前结义将军的封号来源于我二世祖袁贵的承袭。
说到这里,给先生更正一下,我二世祖袁贵乃朝廷赦授的雄威正印将军、统领,没有获得过先生所说的结义将军的封号。因此,我三世祖袁忠也就不可能是先生主观臆断的世袭了父辈的“结义将军”封号。袁忠是承袭了父职,但武节将军封号是在誓守神臂山(即老泸州)的抗元战斗中英勇不凡,使蜀南免于涂炭,深受时任四川安抚制置使、四川总领兼夔州路转运使余玠的赏识,靠军功而获得的。后又受陈文龙器重,推荐于朝廷,授御前雄威中军总制之职。又得播州惠敏公保奏,特授宣令“金牌武节将军”。
但对于先生指出的举荐袁忠任御前雄威中军总制的陈文龙主要任职的地区在福建,是不能远荐在当时属川南的袁忠的,这的确有待考究。但按照先生一往惯用的推论方法,鄙人也可以这样认为,在那一场场硝烟弥漫的抗元斗争中,我三世祖袁忠就不能远赴福建,或者陈文龙就不能奉调增援四川抗元战争?在那战火不断,南宋政权飘摇欲坠的年月,难道身为当朝重臣的陈文龙非要逼着让史官当场记进史册才肯领兵上路?否则师出无名?那我五世叔祖袁善,又绍善,字复虚,随父远征云南,功勋卓著。按照先生的逻辑,我绍善叔祖就不能远征云南?
即使在今天,某一个地方出现战事,就不能从其它战区抽调兵马支援?难道汶川大地震时,救灾的官兵非得是汶川或者四川的官兵?其它省区或战区的士兵就不能奉调来支援?要不,你拿出参与那场抗元战争的将士的名单来,如果找出没有我先祖的名字在其中,我袁氏族人一定齐赞先生的雄才伟略。
按先生的话来说,袁氏族人中总不凡大有学问者,为什么对浅而易见的错误视而不闻。其实先生错矣。由于历史的局限性,以及历次修谱的环境、信息沟通、通信联络等各方面的原因,袁氏这样庞大的氏族,各房各支的族谱中难免出现这样那样的错误,实属难免。但不至于我袁氏二十几万子孙都同时在作假,同时在冒认祖先。先生不要以偏概全,偷换逻辑概念。更不能以其中的某句话或某处记载有待考证和推敲,就凭自己的主观臆断妄加结论。先生这样的治学态度,有损于广大读者对先生论文“以理叙事”见长风格的美溢。
还有,按照先生的逻辑,唐朝坝长官司是管夷蛮的,就非要是土著的袁氏首领来治理,还说这是以夷制夷的惯例。我不否认史上有以夷制夷的说法。但先生此处的以夷制夷难免有所牵强,难道又是凭先生的臆断?不要说在封建社会,就是今天的新疆、西藏等少数民族地区,一区的省委书记乃实际最高长官,有几个由当地少数民族的人来担任?难道那些在少数民族地区担任最高长官的都必须是该地区本民族的人?通读先生的大作,实乃谬论处处可见,不想一一赘述,以免浪费读者的宝贵时间。
我祖袁世明入蜀平南以来,袁氏子孙到如今已经在以赤水河流域和习水河流域的贵、川、滇、渝等省区、县市繁衍了数百年,军事遗迹,各房各支宗祠遍布各地,碑记虽斑驳,但字迹尚可辨,代代脉络清晰。特别是在清代中期改土归流以前,袁氏十几代扎根西南,代代将军、督抚保境安民,开垦边疆,发展农桑,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在贵州通志、仁怀厅志、遵义府志以及现在的赤水、习水、合江、息烽、修文、黔西、大方等地方志都有详实的记载。那些躺卧在云贵川青峰中的座座为国捐躯的袁氏忠骨印证着朝代更迭,岁月的变迁。但无论怎样岁月变幻,人性的真善和良知不会变。我陈郡世家,卧雪德馨的家声永泽润子孙,永远教育着后辈做人的道理。先生作为与袁氏有着亲缘关系的后辈,显然没有受到这样的祖德的泽润。
对于先生的诸番谬论,我族袁志宗亲在《回老斋公》、《再回老斋公》以及鄙人引用的《平蔺”疑云 一扫而开》 ——节选王显才《今日鸭岭 唐时蔺州》一文里。王显才先生的论述、论据都很清楚,行文至此,也没有必要再与先生浪费口舌。我袁氏的史实,既然在地方志里都有记载,袁氏的族谱也是一脉相承,支脉清晰,就没有必要再针对先生文中的谬论一一再作回应。何况作为袁氏的姻亲,先生在我袁氏面前笑颜相揖,口腹蜜剑,背后抽刀时常有之。
诚然,纵如我袁志宗亲所说,无论我习水袁氏是平南大元帅袁世明的子孙,还是巴蜀羌人部落巴西太守袁约的后裔,甚至即使是赤水猿山的猿猴得姓成为当地土著也罢,我习水袁氏历代先祖在西南地区的功勋都是不可磨灭的,我族仍然有着至上的荣光。
“鱼的记忆只有7秒”,这个网络广为流传的说法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科学依据,我不想去考证,也不具备考证的科学素养。但纵观先生再三的言论,就如这只有7秒记忆的鱼一样,今天提出一个臆断,不知哪天又冒出另一个猜想。可怕的是这个臆断和猜想往往还伴有一些所谓的推论作为结论而收尾,甚至还有伪证作为支撑,搅和不明真相的人也跟着人云也云。这样下去辱我袁氏事小,就怕先生站在对国家、对历史负责的高度,以讲真话,敢于讲真话为由,再创一个“壮举”而误国误民,则事大矣。
望先生勉之。
2016年5月17日 于赤水河畔
(作者系南宋平南大元帅、御前雄威将军总制袁世明二十八代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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