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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始袓辕涛涂先世考之我见》
-湖北襄樊袁如启
解读的《始袓辕涛涂先世考之我见》一文,发表在《中华袁氏专刊》第三期上的湖北鄂洲袁泽林作。为解读和大家看文方便还以原文的标题为大段落进行,对《始袓辕涛涂先世考之我见》本文简称“之我见”。
“之我见”文头自我介绍时说:“我宗支是大宋枢密史袁鳌公八子袁琰后裔。为抗击蒙古入侵,由进士、靳安郡司马、武毅将军袁韶光公从江西省南昌府丰城县老袁坊始迁湖北浠水县分流铺。”为使“之我见”的作者更清楚自己祖上世系,特作如下引证:
《袁氏世考》曰:“搜湖里雩韶袁家渡谱,谱载始祖钰居西山唐天宝(公元742-756年;取中749年,时年49岁,出生接近年约公元700年)时人。” 自钰公―澍―枝―灯―墡―街―宪佐―道迅-鰲,前八世都是布衣。据中华袁氏历史文化研究会常务副会长江西南康袁某程,广东潮山敖公九子琛下28世孙袁锡章和31世孙袁乡倫,江西乐安谷岗敖公长子瓘下裔孙袁章顺-袁新忠等在百陂油柞坑敖公墓实地考查及查看老谱时认定:敖公一家曾显赫一时,父子十人十进士。袁鰲,字巨卿(约公元923-999年),世住袁州府宜春县(江西临川崇仁山斜鲁滸)人。登后周世宗显德三年(956年)进士,官拜长沙府尹、吉州刺史,后宋神宗(1068年)追赠为枢密使,南宋高宗建炎二年(1128年)加敕特赠枢密院正卿护国佑民大夫。曾住五十二都白茅畲三龙岗、三十七都山家源。卒于宋真宗咸平二年,后夫妇合葬于本邑五十一都柏陂袁家坑(现名江西崇仁县山斜乡鲁滸村百陂油柞坑)。妻陈氏,生九子一女。长子瓘,字惟彦(约950年生)裔居江西乐安谷岗,宋乾徳六年以乡举授河南陕州路兵马使;次子珮,字惟仁(约953年生)裔居江西清江铜锣州麂岗,宋至道元年进士,官拜山东青州府尹;三子班,字惟新(约955年生)裔居江西乐安太平巨岗,宋咸平四年撥贡,官拜柳州知府;四子珊,字惟昭(约957年生)裔居江西乐安鰲溪横岗,宋咸平元年进士,官拜湖广衡州府衡阳令;五子琯,字惟信(约959年生)裔居江西乐安増田平安桐岗,宋瑞拱二年以岁贡,拜文信府弋阳县敎諭。六子璫,字惟明(约961年生)裔居江西永丰鹿岗,宋淳化三年进士,拜褔州府古田县尹。七子瑞,字惟彰(约963年生)裔居江西乐安増田庫夏城岗,宋景徳三年进士,官拜湖广郴州桂阳县令。八子琰,字惟淵(约965年生)裔居江西丰城老袁坊粟岗,宋真宗景徳元年与弟深同登进士,官拜潮州潮阳令。九子琛,字惟宝(约967年生)裔居江西乐安枥岗,后徒江南衢州龙游石狮巷。宋真宗景徳元年与兄琰同登进士,官拜大理评事;一女,鸞娘適豫章太守张子俊。
钰公属汉初袁氏分三支(陈郡辕生支、汝南爰类支、彭城袁政支)中的陈郡辕生支,其联接为一世祖辕涛涂至十六世辕生至四十二世袁谊-元慙-振-四十五世袁鈺…。
一、陈国的封建和辕氏的诞生(原标题)
这一大段对辕氏的诞生,关键在于不引证正史!以近代姓氏书、外姓指定和个人闭门所想的假设而推论出的假定,且又自相矛盾!
“之我见”原文:
“陈国完全有条件成为象齐、晋、楚那样的诸侯霸主。但事实不是这样。原来妫满与夫人太姬成家多年无子,因祈祷得子所以迷信巫巫见,喜欢鬼神之乐,无心过问政治。上行下效,大臣百姓跟着学样,陈国的政治也一天一天腐败下去。到了陈幽更是荒淫昏乱,游荡无度。陈僖、陈灵都前赴后继的腐败,陈国接连发生内乱,国势积弱不振,只得依咐楚、齐、晋、吴之间荀求生存。”
解读:
“之我见”作者不知任何国家都有成为诸侯霸主的条件,但诸侯霸主只能是少数,各国都是诸侯霸主即无霸主的道理!我们不能也不应该苛求陈国候君!!
陈国不能成为诸侯霸主的原因,“之我见”作者认为是因“妫满与夫人太姬成家多年无子,因祈祷得子所以迷信巫巫见,喜欢鬼神之乐,无心过问政治。上行下效,大臣百姓跟着学样,陈国的政治也一天一天腐败下去。到了陈幽更是荒淫昏乱,游荡无度。”造成的。通观《史记•陈杞世家》原文和几种版本注释,没发现有如“之我见”作者个人闭门所想的原因,其本质是对陈国恶意中伤。就陈国而论,从第一位侯君陈胡公满开始到第六位侯君幽公陈宁,是陈国从初建国没经验到逐步完善而稳定的时期,特别是到幽公陈宁执政后国力渐強,后几十年陈国也是不可小视的。
《史记•陈杞世家》曰:“陈公卒,子申公犀候立。申公卒,弟相公皋立。相公卒,立申公子宊,是为孝公。”在古时国君卒了,他儿子还小,弟弟可以当国君。弟卒后得还位于兄长之子,否则为大逆不道。只有这样,国家或家族才相安无事。陈国的申公卒后其弟相公皋立,相公卒,相公没有立自己的儿子而立兄长申公的儿子突。这正是陈国政治向上稳定的表现!而不是象“之我见”作者个人噫想的“喜欢鬼神之乐,无心过问政治,一天一天腐败下去”。
“之我见”原文:
“袁姓与陈姓的先人是从靖伯公与陈孝公突就分门立户了。靖伯公是天下袁姓人的始祖,一世陈侯妫满公的长孙,二世申字犀侯的长子,三世陈侯突的同父异母兄长。百家姓书系《陈姓》一书将首任陈侯妫满直至末代陈侯陈闵公用表格图式来表示时,一世陈侯满公,二世陈侯申公,申公后继相公,三世陈侯一格突的前面是靖伯并用小字提示:‘该公是天下袁姓人始祖’。”
解读:
《史记•陈杞世家》曰:“陈公卒,子申公犀候立。申公卒,弟相公皋立。相公卒,立申公子突,是为孝公。孝公卒,子慎公圉戎立。”从引正的正史中,看不到一点“靖伯公与陈孝公突就分门立户”的影子。其它正史资料中也未发现“靖伯”这个名字,显然是“姓氏书”作者的创意。
“靖伯” ‘该公是天下袁姓人始祖’,这是“百家姓书系《陈姓》一书”为袁氏指定的始祖,袁氏的始祖应是开辕姓第一人辕涛涂!不能任由他人来创噫指定!!“之我见”作者在此文中自认两位(靖伯、涛涂)始祖,是自相矛盾的!
“之我见”原文:
“这些史料告诉我们:一、靖伯是辕涛涂先祖,是今天所有袁姓人始祖。二、我们的始祖靖伯不是犀侯正室所生。犀侯没有将侯位传给正室所生的儿子突,可能是突年幼缺乏能力。长子靖伯虽不是正室所生但却众望所归,人心所向。”
解读:
“我们的始祖靖伯不是犀侯正室所生。”不知根据何来?单凭主观噫断不是研究学问应有的态度。“之我见”作者把“靖伯”定位在满下第三世。
假如真有“靖伯”其人(史书无名,姓氏书中有),“靖伯”应姓什么?是什么氏呢?《通志•氏族略》曰:“凡诸侯之子称公子,公子之子称公孙,公孙之子不可复言公孙,则以王父字为氏。”这段文字用姓氏说解读,即:诸侯(王)本身的姓氏只有他的儿子和孙子才能够继承,他的重孙(第四代)则以王父字为氏。此说法有不小的巿埸,权且信它一会。换言之,第一代人的“姓”与“氏”,应传给第二代(儿子)和第三代(孙子),不论儿子和孙子再多也一样。只有到第四代才以王父字重为新“氏”。据史载:陈国第一世侯君,名满,妫姓,陈氏,溢胡是人所共知的史实!第二世侯君是申公陈犀、相公陈皋羊;第三世侯君是孝公陈突。“之我见”作者把“靖伯”定位在满下第三世,在此第三世的靖伯也应是妫姓,陈氏!那时还没人姓袁氏,这是起码的历史常识!“靖伯是辕涛涂先祖,是今天所有袁姓人始祖。”真是天下之笑话!袁泽林没读过《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的碑文?还是对袁氏最早碑文的不认可?!
二、袁良公碑与几种姓氏书(原标题)
这一大段核心是:“之我见”作者不敢正视或不愿相信《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利用“周兴,虞阏父为周陶正,嗣子满授于陈。”之句来混淆视听,以达到误导袁氏之目的!宁愿相信“姓氏书”为袁氏指定的“祖宗”,也不愿相信老祖宗碑文的承传记录。不懂周时 “姓”、“氏”是严格两分的概念,否认袁氏源于陈氏。
原文开头从“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到为修好统世宗谱作贡献。”引用了帝皇、总统、主席与姓氏的情结倒为真实,但与“之我见”一文中心无关。
“之我见”原文:
“对历史姓氏书籍如唐林宝著的《元和姓纂》,北宋欧阳修主编的《新唐书》,南宋郑樵著的《通志》等给予了全盘否定。”
解读:
“对历史姓氏书籍…全盘否定。”这里需要特别注意:本人从来也不可能去“全盘否定”某一本书,但本人所反对的是《元和姓纂》、北宋欧阳修主持的吕夏卿编撰的《新唐书•宰相世系表》、南宋郑樵著的《通志•氏族略》中有“关于袁姓的内容”,特别是吕夏卿编撰的《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中为辕涛涂所噫哙的上溯至妫满的假世系。“姓氏书”在我国有悠久的历史,从唐朝开始,种类繁多,各自为阵,互相抄录。在各姓氏的研究上起到一些积极的作用,在某些重大问题上,确也为害了不少姓氏。大凡没有父亲的姓氏来源都属此列,袁氏就是首受其害之一。“姓氏书”中的对与误,自有各姓氏进行考证!我在《辕涛涂世系考上篇》中说:“别的姓氏不议,只看这三本颇具代表性的姓氏书是如何记录袁氏辕涛涂上溯至陈胡公满世系的。” “之我见”作者大笔一挥“全盘否定”,一号帽子一顶让你带着看你还敢不敢反对“姓氏书”中的错处,其实质正反映出“之我见”作者内心空虚之表现。
“之我见”原文:
“袁如启先生所以否定这些姓氏书籍或著作关于袁姓的内容,主要是根据袁氏的史记《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的内容结合司马迁《史记》中关于辕涛涂的介绍得出结论的。”
解读:
这句话算是说了句中肯的话,请问“之我见”作者:你为什么不用或不敢用《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的内客来论证袁氏的根、袁氏的姓源呢?!内中定有不可明言的心思?
“之我见”原文:
“袁如启先生在他的文章中看得出如下噫哙和误导:
1〉、所有姓氏书籍对袁氏的姓源都是胡编乱造的。根本不能信。
2〉、对靖伯以下,辕涛涂以上的十几代袁氏先祖都是噫哙的,根本不存在。
3〉、辕涛涂是陈利公跃的儿子,陈跃字“辕”,涛涂以父字“辕”为姓。故有天下袁姓。陈利公跃及其上溯各陈侯就是袁姓那个年代的列祖列宗。
解读:
“之我见”作者说上三条是“误导”,是不是“误导”或“噫哙”呢?我立论的根据是《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
欧阳修《集古录》中有篇《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的碑文拓本。碑文内容是: “君讳良字?卿,陈国扶乐人也。厥先舜苖,世为封君。周兴,虞阏父为周陶正,嗣子满授于陈。满为陈侯,至玄孙涛涂以字立姓曰袁。传十六世至辕生,当秦之乱隐居河洛,高祖破项实用其册,天下即定还宅扶乐。孝武征和三年曾孙辕干斩贼公先勇,拜黄门郎,封关内侯,食遗乡六百户。薨,子经嗣。经薨,子山嗣。传国三世至王莽而绝。君即山之曾孙也,举孝廉、郎中、谒者、将作大匠、丞相令、广陵太守。讨江贼张路等威振徐方,谢病归家。孝顺初帝复诏公,府举君拜议郎,符节令,后拜国三老。年亊高请辞归家,帝御九龙殿引对飮宴。使者持节安车,几杖之尊,袒割之养,君实乡之。永建六年二月卒。” (据欧阳公拓本整理,忠于碑文。非黑体字是笔者补加)
我袁氏自公元前六百五十六年涛涂公以字立姓曰袁以来,已有二千六百六十余年的历史。有关袁氏的根在那里?袁氏的姓源出自何处?《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的碑文最早,最准确无误的作了回答。碑主人袁良卒于永建六年二月,即卒于公元131年。立碑时间当在三年前后。此碑文的诞生时间,距涛涂公立姓曰袁的时间,只晚790年。这是袁氏至今为止,查到的最早的有关袁氏自身的族传记录。袁良碑文可以与《史记》比美,《史记》是一部体大思精,流芳万世的历史巨著,是一部贯穿古今的通史。汉武帝太初元年,司马迁开始编写《史记》大约在征和二年(前91年)基本上完成了编撰工作。司马迁死(约征和三年即前90年)后许多年,他的外孙杨恽才把这部不朽名著公诸于世。袁良碑文面世比《史记》面世只晩二百余年。它比《元和姓纂》早面世678年,比《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早面世926年,距今已有近二千年的历史。袁氏可以自豪的说:袁良碑文就是袁氏的史记。正象司马迁的《史记》不能代表中国的全部,国人还是把《史记》看成中国最早最权威的国史一样,《良公碑文》也不能代表袁氏的全部,袁氏照样应把《良公碑文》看成是袁氏最早最权威的袁氏史!对袁氏而言《袁氏的史记》与《史记》具有同等的价值!《良公碑文-袁氏的史记》当之无愧!!
“之我见”原文:
“《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开头文是‘厥先舜苗,世为封君’,这就是指夏、商朝代的封君们。接着碑文讲:‘周兴,虞阏父为周陶正,嗣子满授于陈’这段碑文画龙点睛的文字是‘周兴’二字。它明白无误的告诉我们,在‘周兴’之前的‘世为封君’是为夏、商时舜的后裔封于虞封于陈。接着碑文又说‘周兴,虞阏父为周陶正,嗣子满授于陈’。这使人一看就知道,‘周兴’是指周武王推翻了商纣王。周武王经多方考虑又将陈地封给了舜的后裔虞思子孙、女婿妫满。再接着碑文才讲到‘满为陈侯,至玄孙涛涂以字立姓曰袁’。袁如启先生在文章中多次把碑文删减为‘厥先舜苗,世为封君,满为陈侯,至玄孙涛涂以字立姓曰袁’。这样,读者就在‘世为封君’的朝代时间上毫无概念。因为被减掉的是‘周兴,虞阏父为周陶正,嗣子满授于陈’这样的关键字句。前面‘厥先舜苗,世为封君’接着‘周兴’这两个字就将周朝前,周朝后分得清清楚楚。试想,我们怎么能把周朝之前的‘封君’说成是周朝建立之后的封君呢?周朝建立之前的‘封君’更不能是陈侯利公跃起。”
解读:
“厥先舜苖,世为封君。周兴,虞阏父为周陶正,嗣子满授于陈。满为陈侯,至玄孙涛涂以字立姓曰袁。”
对这段碑文如何正确理解或解读是我与“之我见”作者之间发生分歧的基本原因,也是“之我见”一文的立论依据。作为碑文“厥先舜苖,世为封君。”是总体概括,它即指“周兴” 前,也指“周兴”后,而更突出“周兴”后,常人都能理解,写文时就没分开专写。“之我见”作者只认可前半句“厥先舜苖”,在“周兴” 前指舜苗,“周兴”后也同样指舜苗。对后半句“世为封君”,“之我见”作者认为它专指“周兴”前,而不含“周兴”后?岂不是自相矛盾的无知怪事?!现“之我见”作者需要重新理解就写如下:
这段碑文中的“周兴,虞阏父为周陶正,嗣子满授于陈。”之句,标明的是时间分段,重点在于更突出“周兴”以后的“世为封君”。夏朝封舜苖于虞地,啇朝封舜苖于陈地,这是“周兴”前所表现的“世为封君”。 “周兴”后的“世为封君”是个什么样子呢?起因是周王封舜裔阏父之子妫满于陈地建立陈国,陈国是周的属国、是侯国,故“满为陈侯,至玄孙涛涂”照常是“世为封君”。陈国虽基于陈地,但啇朝的陈地这时已是周朝的属国陈国了。“满为陈侯” 讲了三层含意:
其一指人,‘满’ 姓妫名满,被周武王封于陈国,以国命陈氏,爵侯;
其二指位,‘侯’即爵位,陈国是侯国,这时的‘君’即是“侯君”。君指向的爵位(级别)
有所变化,但陈侯还是一国之君!‘君’的性质并没改变!
其三指氏,陈侯的“陈”即指陈国也指陈氏,这里的“陈”当指陈氏。目前还没发现史书上有称妫满为妫侯、妫公满、妫胡公、妫胡公满的就是旁证。
“满为陈侯,至玄孙涛涂”指的就是:人从妫满传至涛涂;爵位‘陈侯’也是从第一位陈侯传至涛涂(准陈侯),至少涛涂的父亲已世袭陈侯应是无可争议的!满为陈氏传至涛涂也应为陈氏。
“满为陈侯,至玄孙涛涂”这里省写的前提为“世为封君”,换言之从满为陈侯起到涛涂(改氏前)都是陈侯之列,至少涛涂的父亲是位陈侯,为陈氏,应是无可争辩的。奇怪的是:身为袁氏后人不信二千多年前的袁氏自已的祖宗碑文,而去相信比良公碑文还晩九百多年面世的吕夏卿编排的《唐宰相世系表》。
这段碑文十分清楚地说明,袁氏之根为陈氏涛涂。涛涂上溯至陈胡公满都是“周兴”后的人与事,涛涂为开辕氏者鼻祖。为良公立碑自然是对舜苗先作总体概括一笔代过,测重在“周兴”后,重中之重在开辕氏者以后,良公为中心是无须多言了。
对《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的碑文的正确理解,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出:
1、“姓氏书”对袁氏的姓源是自造的,不能信的,应予纠正!
2、《新唐书•宰相世系表》对靖伯及以下辕涛涂以上的十几代袁氏先祖名都是噫哙的,应予抛弃!
3、辕涛涂很有可能是陈利公跃的儿子。陈跃字“辕”,设字辕,根据有二:其一涛涂是以“字”立氏的;其二涛涂是以字立氏曰“辕”的。(“辕涛涂世系考上篇一稿”曰:“把涛涂的父亲理解为陈利公跃字辕” )
为了更清楚说明问题,将林宝本《元和姓纂》、吕夏卿的《新唐书·宰相世系表》、郑樵的《通志·氏族略》、洪莹校补本《元和姓纂》、《史记·陈杞世家》中的世系关系,列为一览表。
一〉、四本“姓氏书”与《陈国主干世系》互相对照
四本“姓氏书”与《陈国主干世系》互相对照表
| 《元和姓纂》
唐林宝元和七年(812年)成书
| 《唐·宰相世系表》
北宋吕夏卿嘉祐五年(1060年)成书
| 《通志·氏族志》
南宋郑樵绍兴三十一年(1161年)成书
| 洪莹校补本《元和姓纂》
清嘉庆七年(1802年)
| 《史记·陈杞世家》
司马迁前91年成书
陈国主干世系
| 1世
| 陈胡公满
| 陈胡公满
| 陈胡公满
| 陈胡公满
| 陈胡公满
| 2世
| ?
| 申公犀侯
| 申公
| 申公犀侯
| 陈公(二)
| 3世
| ?
| 靖伯庚
| 靖伯
| 靖伯庚
| 陈申公 犀侯
| 4世
| ?
| 季子惛
| ?
| 季子惛
| 陈孝公 陈突
| 5世
| ?
| 仲牛甫
| ?
| 仲牛甫
| 陈慎公 圉戎
| 6世
| ?
| 圣伯顺
| ?
| ?
| 陈幽公 陈宁
| 7世
| ?
| 伯他父
| ?
| ?
| 陈厘公 陈孝
| 8世
| ?
| 戴伯
| ?
| ?
| 陈武公 陈灵
| 9世
| ?
| 郑叔
| ?
| ?
| 陈平公 陈燮
| 10世
| ?
| 仲尔金父
| ?
| ?
| 陈文公 陈圉
| 11世
| ?
| 庄伯
| ?
| 庄伯
| 陈桓公 陈鲍
| 12世
| ?
| 诸,字伯爰
| ?
| 诸,字伯爰
| 陈利公 陈跃
| 13世
| ?
| ?
| ?
| ?
| 宣仲公 涛涂
| 14世
| ?
| 宣仲公 涛涂
| ?
| 宣仲公 涛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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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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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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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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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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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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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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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8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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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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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世
| 辕颇
|
| 诸(字伯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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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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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21世
| ?
|
| 宣仲公 涛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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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分析上表,从表中可以看出:
1、陈胡公满是五家共有的,申公犀侯是四家共有的;靖伯庚是二家“姓氏书”共有的;季子惛、仲牛甫两名字是《唐·宰相世系表》先有,洪莹校补本《元和姓纂》照抄的。
2、林宝本《元和姓纂》只有胡公满及到十九世辕颇名,中间无名字。
3、《唐·宰相世系表》从陈胡公开始至辕涛涂14代全有名字。前人林宝本《元和姓纂》书中沒有,后人郑樵《通志·氏族志》中也没有,显然是吕夏卿的发明。
4、对《唐·宰相世系表》中14代名字,洪莹校补本《元和姓纂》只认可靖伯庚、季子惛、仲牛甫三名和隔五代后的庄伯、诸字伯爰。
5、对《唐·宰相世系表》中14代名字,郑樵的《通志·氏族略》从三世到十世一个也不认可。郑樵又新创一个靖伯的名字,用于与《唐·宰相世系表》相区分。为证实,靖伯庚、季子惛、仲牛甫、圣伯顺、伯他父、戴伯、郑叔、仲尔金父八个名字的虚假性。郑樵将八个名字中的首个名字靖伯庚的庚去掉,新创一个靖伯名字,其用意在:靖伯庚是个无根之名,不存在也。表示对前面众多名字的不认可。
6、《唐·宰相世系表》把涛涂父位空着,借用“王父”这个不十分贴切的词,给辕涛涂找个立姓依据。这也是姓氏书作者对未考证或考证不清楚的姓源,给一个似乎合理的解释,以达到作者考证成功之目的。洪莹校补本《元和姓纂》、《通志·氏族志》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照抄。
7、《通志·氏族志》为辕涛涂定在二十一世,与《史记·陈杞世家》中的世系相差八代,二百多年,是不正确的。
由上表分析可知造成涛凃上溯至陈满世系混乱的祸首,源于《新唐书·宰相世系表》!!
《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所列涛涂上溯至妫满的世系,是根本无法与《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相比的,是无立足之地的!“墓碑墓志可以纠正史书的讹误”,我们就是要用《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去纠正《 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为袁氏涛涂上溯至妫满世系中的谬误之说!
沈炳震在《唐书宰相世系表订为》中说:“就其所列官爵谥号,或书或否,或丞尉而不遗,或卿贰而反关,或误书其兄弟之官,或备载其褒赠之职,更或其生平所偶历,及未尝居是官,庬杂淆乱,不可充诘,合之史传,不胜纠摘。……此书不足徵信,适以滋谬,举可废也。” 对这个“不足徵信,适以滋谬,举可废也。”的《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今天的袁氏还有必要再坚持这个错误吗?还有理由不将其抛弃吗!答案是肯定的,要坚决彻底的抛弃它!!
“之我见”作者是真读不懂“厥先舜苖,世为封君。周兴,虞阏父为周陶正,嗣子满授于陈。满为陈侯,至玄孙涛涂以字立姓曰袁。”这段碑文呢?还是有意“利用“周兴,虞阏父为周陶正,嗣子满授于陈。”之句来混淆慨念,以达到误导袁氏之目的! “之我见”一文不依语法的立论是站不住脚的!也是有其良苦用心的!
“之我见”原文:
“被大家称为袁姓人的史证的《汉故国三老君碑》,是北宋仁宗天圣八年进士、枢密副史、参知政事、大文豪、文词巨匠欧阳修先生亲自主持制成柘本的。这样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不顾碑文内容和历朝历代姓氏的研究成果,而去胡编乱造袁姓的历史呢?”
解读:
欧阳修先生是不可能去胡编乱造袁姓的历史的!“之我见”作者提出这样的设问是因他书读的太多而没关注出书时间。用欧阳修的名气来吓唬人以掩饰自己的无知!
其一,《新唐书》成书早,宋仁宗嘉祐五年(1060)全书完成;《集古录》书成于宋嘉佑八年 (1063)。《新唐书》成书后欧阳修才发现《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拓本,即使欧公发现了《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中的问题,想改也不可能了。
其二,陈尚君在评校《古今姓氏书辨证》中说:“《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主要写成于北宋熟知谱牒之学的吕夏卿之手”,而欧阳修只是主持了志、表的编写。这充分说明是吕夏卿照抄“姓氏书”和噫哙涛涂上溯世系,与欧阳修没多大的直接关系。
其三,是《新唐书•宰相世系表》的可信度太差!正如:《宋史》卷三三一《吕夏卿传》曰:“夏卿长于史,贯穿唐事,博采传记杂说数百家,折衷整比,又通谱学,创为世系诸表。”宋代洪迈《容斋随笔》卷六条云:“《新唐书•宰相世系表》皆承用逐家谱牒。”清代赵绍祖《新旧唐书五证》卷八云:“想修唐表时,祗取诸家谱系杂抄之。”而岑仲勉先生在《元和姓纂四校记》中认为:“《宰相世系表》本于《元和姓纂》,以唐人文集和一些氏族谱牒作补充材料,编集而成。”更为甚者,沈炳震在《唐书宰相世系表订为》中云:“就其所列官爵谥号,或书或否,或丞尉而不遗,或卿贰而反关,或误书其兄弟之官,或备载其褒赠之职,更或其生平所偶历,及未尝居是官,庬杂淆乱,不可充诘,合之史传,不胜纠摘。……此书不足徵信,适以滋谬,举可废也。”
近代学者赵超在《新唐书宰相世系表集校》中说:“《宰相世系表》中的错误也是十分严重的,前人对《宰相世系表》的评价往往不甚高,也在于此。”
其四,是吕夏卿在编造涛涂上溯至陈胡公满世系,从吕夏卿对袁氏之氏源陈氏的一错再错,也可知一般了。如:王力平点校《古今姓氏书辯证》(江西人民出版社)书中第92页说:“《宰相世系表》 对陈氏有四误:《左传》武王以元女太姫配胡公而封诸陈,是太姬为胡公夫人。今(《宰相世系表》)以太姬妻阏父而生胡,一误也;《史记》曰:陈婴母谓婴曰:自我为汝家妇,未常闻见汝先世之有贵者。今暴得大名不祥,不如有所属,事成猶得封侯。今《表》云婴軫之子,轸相楚,封颍川侯,三误矣;《史记》成安君陈餘与张耳皆自大梁起兵,从刘、项取天下,婴自东陽以兵属项梁,餘、婴二人同时,餘居大梁,婴居东陽,本非父子,今《表》云婴生餘,四误也。”(注:二误略,因作者将厉公佗与利公跃的“厉”、“利”相混不合《史记》)。这三误都是在有史书可查可考的情况下本不该发生而发生的!这足以说明吕夏卿在《新唐书•宰相世系表》的编写过程中乏考证,靠抄家谱,外加主观噫测。吕夏卿具有能把儿媳嫁给老子反过来当妈的本领,非同凡响。对吕夏卿为袁氏所弄的乏考证、抄家谱、主观噫哙而成的假世系,袁姓人还能相伩吗?不能!要坚决彻底的抛弃它!!袁姓人要有自己的真实的世系,我们己有这个时间段上的自已的世系图,那就是《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所指-陈国主干世系。
“之我见”原文:
“姓氏书是作者倾注了大量心血的结晶。是作者总结了在他们之前几百年、几千年前关于姓氏的起源、发展、衍变的许多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得出的结论。”
解读:
“姓氏书”在我国有悠久的历史,从唐朝开始(二十四史中隋前未出现过姓氏书),种类繁多,各自为阵,互相抄录。在各姓氏的研究上起到一些积极的作用,在某些重大问题上,确也为害了不少姓氏。大凡没有父亲的姓氏来源都属此列,袁氏就是首受其害之一。我们在尊重“姓氏书”作者劳动成果的同时,千万不能因为是“作者倾注了大量心血”而对其失误之处坐视!我们应用研究式的心态吸收“姓氏书”的正确,抛弃它的失误之处!
辕涛涂的先人姓什么(原标题)
“之我见”原文:
“提出这个问题,有人会说辕涛涂的先人姓‘妫’。有的人会说辕涛涂的先人姓‘陈’。我所接触到的姓氏书籍都说‘袁姓出自妫姓。周封陈国始君妫满是舜的后裔,满之裔孙靖伯、九世孙诸字伯爰,伯爰孙涛涂因功封阳夏(今河南太康),后以祖父字爰为姓,爰、袁亦同,其后袁氏大显连世,标榜青史。但我们现在有的宗亲却认为我们袁姓是先姓陈后姓袁。这些人的根据一是《汉故国三老袁君碑》。据说这是‘袁姓未姓袁时先姓陈的铁证’。我敢在这里谬论一句,《汉故国三老袁君碑》我已经抄在前文,诸君可以逐字逐句的理解,碑文内容找不出半句词能证明我们袁氏在没有姓袁时先是姓陈。”
解读:
“之我见”作者谬论一句说:“良公碑文内容找不出半句词能证明我们袁氏在没有姓袁时先是姓陈。”这不能责怪他,因“之我见”作者还不知“姓”与“氏”是有分别的,特别在周朝“姓”与“氏”是有严格区分的!
一〉,从姓、氏谈起
姓的由来与祖先的图腾崇拜有关系。在上古神话传说时代,各部落都有各自的图腾崇拜物,这些图腾崇拜物就渐渐成为各自的种族称号,也呌种族名号。“姓”是由种族名号自然发展形成的,并不需要外力作用。姓是有共同血缘关系的整个氏族部落的表征名号,本质是用于别婚姻。许慎《说文解字》卷二四‘女部’:“姓,人所生也,从女、生,生亦声。”这个解释虽不全面,但道出了“姓”的血缘本质。丁山《姓与氏》论的精到:“姓是亚血缘群婚时代母系血统的氏族遗迹,而氏则为父权时代的氏族组织。”
文字产生以前可统称为传说时代,纯正的远古传说时代留下来的姓是很少的。但从先秦文献中可窥视一般,在先秦文献中可见:姬、酉、已、滕、箴、任、荀、僖、姞、儇、依等十二姓直接出自黄帝;己、董、彭、秃、妘、曹、斟、芈等八姓出自祝融;姜姓出自少典氏;姚、妫出自舜;还有娰、嬴、风、漆、隗(怀)、允等等。从这些古姓中可以窥视出群婚时代母系血统‘姓’的遗迹,也可体察到父权时代‘姓’的初展。啇朝有大量甲骨文,是中华文字发展成熟与归整时期的体现。从甲骨文中可知,商朝人对姓是不太重视的,正如陈絜博士所说:“啇人并不重视其远古的血族组织名称,是基于在殷啇古文字材料中找不到与周代的‘姓’字含义相对应的文字。”王国维《殷周制度论》曰:“凡此记录,皆出周世。据殷人文字,则啇人之妣与母,皆以曰名,与先王同。诸侯以下之妣亦然。然女子不以姓称,固事实也。”众多学者考证:殷啇时期男女基本上都以氏族名号相称而不用姓,没有姓氏两分的现象。在啇代,地名、族名和人名往往是三位一体的。
“氏”是从“姓”中分出的。一个氏族部落的快速发展,人赿来越多,因住居、田地、婚姻等原因势必会分成若干个新氏族。新氏族除了保留老氏族的名号,也就是“姓”外,新氏族也应有属于自已的新名号,这个新名号即为“氏”。在远古时人们对姓、氏的关系没有象周人那样概念化,存在着“氏”下有姓,姓下有“氏”的混乱现象。由此可知:“氏”和“姓”在初始阶段都是血缘组织的表征名号,具有别婚姻的作用,到周朝时期“氏”和“姓”往往还具有政治性。正如陈絜博士“需要指出的是,尽管先秦古姓其产生时代颇早,但‘姓’作为一个慨念性名词的出现与使用,极有可能是周人所特有的文化现象,是为了区分于同为血缘组织之标识符号的‘氏’而创设的。在西周之前,我们没有见到具体的古姓的使用,也没看到作为某一类血缘组织标识符号的慨念性名词‘姓’字的出现。”
二〉,周朝的姓、氏观
学者考证,封建社会当起源于西周,是与周初实行的封邦建国制分不开的。伴随着周初大分封而产生的赐姓、胙土、命氏制度,只是周初封建过程中的-项临时政治策略,与前代无关。分封制一直沿袭到西周晚期,但未见赐姓事例。《左传•僖公二十四年》曰:“昔周公吊二叔之不咸,故封建亲戚以蕃屏周。”证明西周的赐姓、胙土、命氏制度其目的在于“以蕃屏周”。 其分封核心是以本姓“姬”为主,正如《荀子•儒效》曰:“(周公)兼制天下,立七十一国,姬姓独居五十三人。”所说。《左传•隐公八年》曰:“天子建德,因生以赐姓,胙之土而命之氏。”如何理解这段话是关键,“天子建德”较为一致的认为是天子建立了国家,一个无政权的“天子”怎可能为他人赐姓、胙土、命氏呢。“因生以赐姓”,这里的关键在对“生”字的理解。杨希枚在《〈左传〉“因生以赐姓”解与“无骇卒”故事分析》中认为“因其生而封赐,死后并不追赐。”理解成生死的生;辛立的解释则重“因”字,“姻生以赐姓”,从周分封的外姓人情况看姻亲人不少,有一定道理;大多典籍认为“生”即岀生地,如《左传•隐公八年》杜注“因其所生以赐姓,谓若舜居妫讷,故陈为妫姓。”等;章炳麟在《序种姓上》则以母系说,“古者母系未废,契之子姓,自玄鸟名;禹之似姓,自薏苡名。夏后兴,母系始绝,往往以官、字、谥、号为氏,而因生以赐姓者寡。”;马雍在《中国姓氏制度的沿革》中说:“所渭赐‘姓’似指周天子对其所分封之异姓诸侯原有‘姓’的重加赐命。表示政治上予以承认。”马氏说法道破了周初赐姓对异姓赐姓的天机,周承认你们的“姓”即承认了你们的氏族,你们这个氏族就有责任和义务为周分理天下,效忠大周。“胙之土而命之氏”其意是给土又命氏,两者同时进行。如刘师培云:“盖土失则氏亡,惟有土者斯有氏。”换言之周初在为某人(集团)命“氏”的同时并给于一定面积的土地(地盘),让其有充分的管理自主权。陈絜博土在《啇周姓氏制度研究》一书中指出:“‘赐姓’、‘命氏’与‘胙土’是周初封建过程中三位一体的有机组成部分,缺一不可。‘赐姓’封国以姬姓为主,而异姓之赐姓是对异姓亲戚与功臣在政治上的认可,强调受赐者的责任与义务;‘命氏’主旨在于承认受赐者的自主权。”在周人看来“姓”是要认可,“氏”则需要任命的。人们习惯于“三代之前,姓氏二分。男子称氏、女子称姓”的说教,且不知啇人虽有姓氏,但不重视姓也不用姓只用名,更不用说夏人了。从周初赐姓命氏制度开始,才有男子称氏、女子称姓的姓、氏两分现象。确如王国维《殷周制度论》云:“男子称氏,女子称姓。此周之通制也。上古女子无称姓者,有之惟一姜源。然则啇人六世以后,或可通婚。同姓不婚之制,实自周始。女子称姓,亦自周人始矣。”随着“氏”的多方式产生和姓氏的平民化进展,“氏”的作用与“姓”的作用等同,姓氏又失去了“姓以别婚姻”、“氏以别贵贱”制度保障,到战国时代“姓”与“氏”就没有严恪区分了,只是保持着这两个名称。战国以后姓、氏合一是显见的。时至两汉氏姓普及化后,就成现在意义上的姓氏观了。
三〉,陈国的姓与氏
《左传•眧公八年》曰:“自幕至瞽叟无违命,舜重之明德,置德于遂。遂世守之,及胡公不淫,故周赐之姓,使祀虞帝。”正因为胡公满是上古明君之后裔及“胡公不淫”,即没有跟随商纣王,而是积极参与周武王的征伐,“故周赐之姓”。 赐之什么姓?文献未讲明。《左传•隐公八年》杜注“舜居妫讷,故陈为妫姓。”由此可知,妫满,本姓妫。 “‘赐姓’、‘命氏’与‘胙土’是周初封建过程中三位一体的有机组成部分,缺一不可。” 周武王用‘赐姓’之手段给于“妫”姓政治上的认可,同时‘胙土’陈国给于妫满自主权,再以国命氏法‘命氏’为陈氏。换言之,妫满为妫姓,陈氏,位陈侯,崩后谥胡。此后典籍中称陈胡公满、陈胡公、胡公满,基本上不带妫字正是“男子称氏,女子称姓。”的周朝通制的体现。“陈”即是陈国,也是陈氏,体现“氏”的作用。常见的“姓氏书”也一至认可陈国是“以国为氏”的。陈国的首任国君妫满为妫姓、陈氏、陈候、谥胡,满的后世国君为陈氏是学者们普遍认可的。陈胡公满便是陈氏的始祖。也有人认为开陈姓者为陈完,这是不知所以然之过。陈絜博土持相同观点“陈国之公族,出奔于齐而以‘陈’为氏名,妫姓也。”陈完在出奔齐之前本陈氏,齐给邑后才改田氏。
1、陈国说
周王朝时代是个“姓”、“氏”等级森严,“姓”、“氏”严格区分的时代。《殷周制度论》云:“男子称氏,女子称姓。此周之通制也。”在周王朝有两大特点:用“姓以别婚姻”;用“氏以别贵贱”。女子与贫民是有姓无氏的,士大夫及以上才有“姓”又有“氏”。陈国是以国‘命氏’为陈氏的,辕涛涂为陈胡公满的十三世孙,是陈国的大夫,不可能只有姓而无氏!涛涂的上辈都是陈侯是妫姓,陈氏,涛涂在改氏前为陈氏应是没问题的。全称是:妫姓,陈氏,名涛涂,字仲,谥宣。
2、良公碑文说(前面有祥解)
“满为陈侯,至玄孙涛涂”指的就是:人从妫满传至涛涂;爵位‘陈侯’也是从第一位陈侯传至涛涂(准陈侯),至少涛涂的父亲已世袭陈侯应是无可争议的!满为陈氏传至涛涂也应为陈氏。
众多“姓氏书”有一个共同点:后书抄前书!较早的“姓氏书” 《元和姓纂》与《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相左,后出的“姓氏书”在没有人提出问题时他们不会去再考证就照抄前书,这就是在袁氏起源问题上众“姓氏书”较为一致的原因所在。现己提出问题了,我们应该在充分尊重史实的基础上研考袁氏的历史问题。
《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面世约为公元134年,距涛涂立辕姓约公元前656年,只晚790年;《元和姓纂》是唐元和七年(812年)成书,距涛涂立辕姓约公元前656年,要晚1468年;《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是北宋吕夏卿嘉祐五年(1060年)成书,距涛涂立辕姓约公元前656年,要晚1716年。我们是相伩距涛涂立辕姓时间最近的自家祖宗碑文呢?还是去相距涛涂立辕姓时间更远的《新唐书•宰相世系表》呢?历史问题一般是距历史越近越接历史真实!我坚信用《汉故国三老袁君碑》碑文内容作为研究袁氏之根,袁氏之姓源,袁氏涛涂上溯至妫满世系是最接近史实的!“姓氏书”只能是一种参考书。
结论是:陈国为妫姓,以国命陈氏,满至涛涂的父亲都是陈侯。涛涂是 “世为封君”之列,本陈氏后改辕氏。战国后期姓、氏遂渐合一后,陈氏即陈姓,袁氏即袁姓,袁氏源于陈氏或袁姓源于陈姓是史实!
3、大姓的责任
袁姓,在我国已有近三千年的历史,在百位大姓中位列四十位前。即然是大姓就应有大姓氏的风范,就应担负起大姓氏的责任!这个责任就是敢于面对历史,敢于正视自己的姓氏史!我们要做的即要对祖先负责也要对后世负责!!袁氏是贤德圣君舜帝后裔,不要因为怕陈姓人说袁姓是陈姓人所生平日的玩笑之语,而否认袁氏源于陈氏这一无需争辨的史实。
“之我见”原文:
“‘齐桓公伐蔡侵楚至召陵还,过陈。陈大夫辕涛涂恶其过陈,诈令齐出东道。东道恶,桓公怒,执陈辕涛涂’。齐桓公讨伐了蔡国侵略楚国兵至召陵后,撤兵回国准备从陈国路过。陈国国防部长辕涛涂反对齐桓公统兵过境陈国,就慌称走陈国境外东边的一条路方便。但东边那条路很难走。齐桓公知道辕涛涂是为了减轻陈国负担,而故意骗他走那条路,就抓走了陈国的袁涛涂。大家看了原文和我用现代语言写出来的《史记》关于吾姓始祖辕涛涂与霸主齐桓公的一次斗争,你能从那一处看得出来这段事件的介绍能证明辕涛涂公没有姓辕前是姓陈。”
解读:
《史记》曰:“宣公三十七年(公元前656年),齐桓公伐蔡,蔡败,南侵楚,至召陵,还,过陈。陈大夫辕涛涂恶其过陈,诈齐出东道。东道恶,恒公怒,执陈辕涛涂”。对《史记》这段引文没有任何人会象“之我见”作者一样把它作为“证明辕涛涂公没有姓辕前是姓陈”的证据,这只是袁氏首次出现在历史记录上的证据。
“之我见”作者颇有指鹿为马的气度,还是实事点好。要推翻他人的论点应拿出新的能够推翻他人论点的史证来!只凭“姓氏书”的定调是乏力的!“姓氏书”也正接受各姓氏的检验之中。
“之我见”原文:
“在妫满时未得封陈侯时,商纣就封舜的后代虞遂支在陈。商朝亡国后虞遂支失势了,但他的后代就没有姓陈。这说明先人封在什么地方就不一定要其后人姓什么。”
解读:
“虞遂支失势了,但他的后代就没有姓陈。”这是正常的,虞遂所处的朝代是商朝不是周朝!在殷啇时期人们有“姓”有“氏”而不用姓、氏,男女基本上都以氏族名号相称,没有姓氏两分的现象,在啇代,地名、族名和人名往往是三位一体的。周朝实行的封邦建国制,‘赐姓’、‘命氏’与‘胙土’是周初封建过程中三位一体的有机组成部分,缺一不可。从周初赐姓命氏制度开始,才有男子称氏、女子称姓的姓、氏两分现象。确如王国维《殷周制度论》云:“男子称氏,女子称姓,此周之通制也。”。用“姓以别婚姻”、“氏以别贵贱”是周朝国体的体现,妫满受周朝封于陈国赐妫姓,命陈氏。满的后人沿袭妫姓,陈氏是周朝国体的需要!
“之我见”原文:
“公元一九七六年三月,在陕西省临潼县零口公社西段大队出土了一件西周的《陈侯簋》。该青铜器的铭文刻着‘陈文侯作王妫媵殷,其万年永宝用’。人民日报文化专刊著文说:“这是一件年代悠久,制着精美的文物。铭文上‘妫媵殷’三字证明,周封陈国确系妫姓,舜的后裔”。
解读:
引证是对的。没人说陈国不是“妫”姓,要强调的是:陈国是“妫”姓、陈氏!“之我见”作者用‘妫媵殷’三字证明的只能是他本人对周朝“姓”、“氏”两分制度的无知!
“之我见”原文:
“我们大袁家是从一始祖靖伯时就与其弟陈孝公(河南太康周祖祥一书著‘天下袁氏出太康袁氏始衍辕涛涂’有申字犀侯,生子二靖伯、庚伯)分门立户了,我们是不会去姓什么陈的,从靖伯到涛涂中间十二余代,没有谁是叫陈什么这就是明证。”
解读:
外姓人周祖祥为写书的需要,给袁氏噫编了“申公犀侯,生子二靖伯、庚伯”。《元和姓纂》和《唐•宰相世系表》同称“陈胡公满生申公,申公生靖伯庚,庚生季子惛,惛生仲牛甫…”,这十分清楚地说明“靖伯庚”是同一个人。周祖祥为了个人的需要将“靖伯庚”一名,化分为“靖伯”、 “庚伯”两个名字。照这祌理解“庚生季子惛”可解为:庚生二子季子、惛子;“惛生仲牛甫” 可解为:惛生二子仲牛、甫牛。显然周祖祥的“申公犀侯,生子二靖伯、庚伯”是荒谬的!外姓人周祖祥为写书的需要而噫编,他的噫编毫无史证可言。身为袁姓人的袁泽林不以周祖祥的噫编为愤、为不耻却信为真理?!实在是让世人寒心!
退万步按“之我见”作者认可的周祖祥噫编的“申公犀侯,生子二靖伯、庚伯”说,靖伯与庚伯分门立户,袁氏的远祖也不是“靖伯”而应是“庚伯”。因为“之我见”作者深信的“姓氏书”中说“庚生季子惛”。
“我们是不会去姓什么陈的,从靖伯到涛涂中间十二余代,没有谁是叫陈什么这就是明证。”‘之我见’作者认可的‘靖伯是辕涛涂先祖,是今天所有袁姓人始祖。’请问从靖伯到涛涂中间十余代,有没有谁叫袁什么的?“涛涂以字立姓曰袁”又作何解?按“之我见”作者的说法他们都是大夫,应是妫姓,他们是什么“氏”呢?难道这十余位“大夫”在周朝的陈国只有妫姓,没有氏?肯定是行不通的!从靖伯到涛涂中间十余代人名即使有,他们也只能是妫姓陈氏。
《史记•陈杞世家》曰:“陈公卒,子申公犀候立。申公卒,弟相公皋立。相公卒,立申公子突,是为孝公。孝公卒,子慎公圉戎立。”从史证引文里根本就没有“靖伯庚”这一名,更不用说“靖伯”、 “庚伯”这两个名字了。
“之我见”原文:
“关于辕涛涂父亲问题的看法,鉴于各种姓氏书籍都缺乏记载。万一不行,本人建议就称辕涛涂之父为‘卿相’或‘相卿’。”
解读:
对于辕涛涂父亲一般情况下称‘大夫’或‘相卿’都可行,因辕涛涂是“以‘字’立姓曰辕”的,故称其父为“辕”更合情理。
对于研究辕涛涂父亲可能是谁?是作什么的?来说,统称‘大夫’或‘辕’是不行的!必需有具体事件,具体人。《辕涛涂世系考上篇•显本与弃原》把陈利公跃理解为辕涛涂父亲是可行的。
总观‘之我见’一文有七大特色:
一、断章取义,为己找了个站不住脚的立论;
利用“周兴,虞阏父为周陶正,嗣子满授于陈。”之句来混淆视听,以达到误导袁氏之目的!其立论是站不住脚的!
二、中伤陈国,怕说袁氏源于陈氏;
“妫满与夫人太姬成家多年无子,因祈祷得子所以迷信巫巫见,喜欢鬼神之乐,无心过问政治。上行下效,大臣百姓跟着学样,陈国的政治也一天一天腐败下去。到了陈幽更是荒淫昏乱,游荡无度。”造成的。通观《史记•陈杞世家》原文和几种版本注释,没发现有如“之我见”作者个人闭门所想的原因,其实是对陈国恶意中伤。
三、混淆姓氏慨念,以掩饰对周朝姓氏两分的无知;
“良公碑文内容找不出半句词能证明我们袁氏在没有姓袁时先是姓陈。” “之我见”作者不知“姓”与“氏”是有分别的,特别在周朝“姓”与“氏”是有严格区分的!
四、不敢正视良公碑文,相信“姓氏书”特别是周氏说;
周祖祥为写书的需要,给袁氏噫编了“申公犀侯,生子二靖伯、庚伯”。此说即不合良公碑文说,也不合正史说,与其它“姓氏书”也不合。显然“申公犀侯,生子二靖伯、庚伯”是荒谬的!
五、指鹿为马,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对历史姓氏书籍…全盘否定。”《辕涛涂世系考上篇》说:“别的姓氏不议,只看这三本颇具代表性的姓氏书是如何记录袁氏辕涛涂上溯至陈胡公满世系的。”何来“全盘否定”?
《史记》曰:“宣公三十七年(公元前656年),齐桓公伐蔡,蔡败,南侵楚,至召陵,还,过陈。陈大夫辕涛涂恶其过陈,诈齐出东道。东道恶,恒公怒,执陈辕涛涂”。“你能从那一处看得出来这段事件的介绍能证明辕涛涂公没有姓辕前是姓陈。”我的文章从来只是把这段引文作为袁氏首次出现在历史记录上的证据。何来有辕涛涂没有姓辕前是姓陈的证论?
六、文革先锋,大批斗时代精神不减
观‘之我见’文风酷似文化大革命中“红小兵”的批斗发言稿,一篇五千余字的反论文字,竟没有反论的历史文献文字作引证!直呼其名多达二十余次,可见在文化大革命中得益非浅,批斗精神未减。
七、良苦用心,其内心深处想的是什么?
象‘之我见’这类文章能予发表,除了钱的作用外被川地有人利用是真。他不管‘之我见’作者内心世界,只求个人目的。因袁氏源于陈氏和靖伯到涛涂中间十余代人名均系‘姓氏书’作者噫哙,‘之我见’作者感到‘万分痛心’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之我见’作者在‘二次会’时曾说:“我们当地陈姓人有七百多户(或人),袁姓只一百多户(或人),袁姓人经常受陈姓人欺负。如果我们袁姓人承认袁姓是源于陈姓那还得了,我们袁姓人的日子就更没法过了。”也有人怕陈姓人说‘你们袁姓人是我们陈姓人的儿子’的玩笑之语。一语露天机,这才是‘之我见’作者反对袁氏是源于陈氏的本质原因!
袁氏是大姓,就应有大姓氏的风范,就应担负起大姓氏的责任!这个责任就是敢于面对历史,敢于正视自己的姓氏史!我们要做的即要对祖先负责也要对后世负责!!‘之我见’作者所论所想是在研究问题吗?显然是拿袁氏研究当儿戏!
2009.2.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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