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几句
上资料中值得一提的是:赵明城、施蛰存两人敢向‘姓氏书’开战。特别敢向《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这样的谬权威挑战,直言其错误。较之我袁氏有人唯‘姓氏书’是准,是何等的距离哟。 弄清一个关系: 古《水经》,是记水道的书,分三卷,载水流一百三十七条。从内容看,是新莽、东汉时人起草,至三国时成书。所用的地名大部分都是经王莽改定的。作者,桑钦。(无《袁梁碑》说。)
北魏 人,郦道元的《水经注》,在水经注卷二十二中出现的《袁梁碑》,是一位的。(北魏人郦道元生于:一说,北魏献文天安元年‘公元466年',二说,孝文延兴二年‘公元472年',被杀于孝明帝孝昌公元527年)。
北宋人欧阳修发现并拓碑文资料《袁梁碑》是二位的。以后诸《水经注》都是抄袭上面的加上个人发挥。
几个值得注意的问题: 1 《水经注》中《袁梁碑》的碑文“云:梁,陈国扶乐人”。同在此书中,对其他碑交侍的较详细,有文时记录的多。无文或不清楚时,就写‘无法考认’等。即然讲碑‘云’,说明碑是有文的。 2 欧阳修的拓本甚残缺,但他反映了历史的真实面目。碑云:“君讳梁,字?卿。陈国扶乐人”。发现地都在扶乐沟。说明两者是同一碑。 3 后耒人弄的东西都是源于欧阳修的碑文拓本。都是根据个人对袁氏的了解加上其它书上的资料,对欧文进行充填。因此随意性很大,可读不太可信,不能做为史证。 4 对《袁梁碑》碑文的评说,只能以欧阳修的碑文拓本内容为基础,才较真实。 5 此碑中袁梁,卒于公元131年,国三老,当有80岁左右。出生接近年为公元50年左右。而《后汉书》中的袁良,在公元1---5年时为太子舍人。时年在20岁左右,其出生接近年为公元前20年左右。《后汉书》中的袁良比碑中袁梁早70多年,辈份可能高1---2代。
碑文内容为真的解读: 众书作者都是相信碑文之说的。上面的赵明城和施蛰存也是同样。都是以相信为基点的。解读一下施蛰存噫填的碑文(他可能是引用洪氏《隶释》著录的碑文),有2处值得注意 1 “厥先舜苗,世为封君”。这句是用的欧公原文。“至玄孙涛涂,立姓曰袁。”这句前面省去了欧公文中“满为陈候”。这两句话是说:舜的后裔从妫满被封陈国,当国君开始,到涛涂这一代,主干世系为陈国君。不然,“世为封君”之说就不成立。(涛涂改姓后,当别论)这里进一步的证明了,涛涂的上溯世系是陈国的主干系。 2 “孝武征和三年(前90年),生曾孙干,斩贼先勇(欧文是曾孙斩贼先勇)……,干薨,子经嗣,经薨,子山嗣。传国三世,至王莽而绝。(公元9---22年)良山的曾孙也。”现排一下: 生---?---?---干---经---山---?---?---梁 60岁 30岁 80岁
时间206年 前90年 公元131年卒
生年前266年 前120年 公元51年 从辕生---袁梁之间,用时为312年,前后9代人。平均代间隔年为,312/8=39代间隔年。这个数字大大超过《史记》陈国世系中平均代间隔年为27年的史实。设若,干在斩贼先勇时(前90年)为30岁时,他的接近出生年为前120年左右。干---梁之间,用时间为166年。其代间隔年为166/5=31.4代间隔年。这个数字可行。但,生---干之间,用时为146年,前后只4代人。其代间隔年为146/3=48.7代间隔年。这个数字更大,明显的差1---2代人。生的曾孙干说不合适,至少是玄孙。
质疑碑文内容说: 1 欧文说:“世为封君”。后面又说:“当为陈候,至玄孙涛涂……”。这两句是互为矛盾呢?还是质疑? 2 对涛涂父、祖父没有写明。后面对碑主人袁梁的父、祖父照样没写明。为什么?是他们的父亲不值一提? 中国几百年才出一个伟人。袁氏非隔两代才能出一个小有名气的人耒了。要不能这样解,只能是碑文作者对袁梁家世系不太了解。也可能是立碑时间过晚。
题外话: 赵明城《金石录》以碑文及《后汉书》证“安与滂相去岁月甚远,不得为从父兄弟明矣”。是正确的。《元和姓纂》说:安生滂。《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说:璋生滂。这两说都是谬言。按《后汉书》说:安公,“明帝永平十四年(公元72年),三府举安能理剧,拜楚郡太守”。“和帝,四年春,薨。”(公元92年) 《后汉书》说滂公:“光和元年(公元178年)二月,光禄勋陈国袁滂为司徒”。《后汉书》说逢公:“光和元年(公元178年)冬十月屯骑校尉袁逢为司空”。安公、璋公,与滂公相距近百年,怎么可能生滂公呢!可见姓氏书之谬误十分害人。 施蛰存讲:“碑载袁氏世系及梁生平甚详”。不知是笑话袁氏呢?还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连袁梁的上至父亲,下至儿子都没写,怎谈得上‘生平甚详’呢? 施讲:“梁有三子,而立碑者乃其孙滂”,“后拜梁相,年八十五”。不知从何处考来。碑中梁公卒于公元131年,滂公在公元178年时为司徒,相距47年。若是滂公所立,滂公怎会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呢?!
欧阳修是如何看此碑的: 其一, 欧阳公得到碑文后是高兴的,及时研究一翻,还“夏至假书”。最后当宝贝收进了他的《集古录》中,《集古录》书成于宋嘉佑八年 (1063)。而《新唐书》成书于宋仁宗嘉祐五年(1060)。陈尚君在评校《古今姓氏书辨证》中说:“《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主要写成于北宋熟知谱牒之学的吕夏卿之手”,而欧阳修只是主持了志、表的编写。欧阳修对袁氏世系也不甚了解,当得到良公碑文后即信又不敢信,只有听仼之。其二,“当秦之乱,隐居河洛。高祖破项,实从其册。天下即定,还宅扶乐”,‘盖不知为何人也’。只要读过《史记》的人,都知道是辕生公向汉王刘邦献破项之策的。欧阳修肯定是多次读过《史记》的人。他自然知道这段碑文的本意,既使缺字也能评出本意耒。要说对碑文进行复旧,欧阳修是有能力进行的。他为什么没有作呢?说明欧阳修对碑文内容有一定的疑义。若不是这样,欧阳修为什么会发出“盖不知为何人也”(admin说此句是欧公说的)的感叹呢?再不然就是大文学家欧阳修没读过《史记》了?不可能!
在此求助: 谁有欧阳修拓本原样印件的《袁梁碑》文?能否贴上来?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