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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清家谱看异子承祧
谢万幸
【摘要】家谱是记载本族世系及其相关内容的历史图籍,异子承祧是无嗣之人立继异子承接宗祧。本文分析了明清家谱中对异子承祧条件、程序的论述;主要探讨了明清家谱对异子承祧入谱的态度。明清异子承祧现象普遍;家谱具有维护宗法作用,在封建道德层面上对异子承祧入谱标准较严格。
【关键词】 家谱;异子承祧;宗法
家谱是记载本族世系及其相关内容的历史图籍,其记载的世系一般都以男性血缘关系为依据,可是现实社会生活中存在没有直接血缘关系的父子,比如异子承祧,即无嗣立继异子产生的父子。明清家谱对异子承祧的观念态度和处理方式是本文讨论的内容。
一、是否要需要立继异子承接宗祧
明清家谱较少直接论述立继异子承接宗祧的必要性,但从谱例对记载继子相关规定中可看出编纂者赞成异子承祧。
《会城黄氏家乘》:“族有无子,亲支为其后者,於所生之下书曰出继某人,於所继之下书某人子入继”[1]谱例谈及世系图编排时遇到族人没有亲生子嗣,异子承祧的情况应如何记载,除强调做出相应标记外,对亲支为其后的异子承祧没有特别反对。《新安苏氏族谱》:“继子移枝接木也,本身无子,他枝来继者,注云系某子来继,本生下注云出继某为后”[2]用“移枝接木”来比喻异子承祧,同上例一样阐明异子入谱的书写体例。明清家谱普遍对无嗣族人世系图编排做出同以上两例类似的规定,一方面家谱中没有明确鼓励或反对族人符合宗法的立嗣,可以解释为家谱不关心族人是否立嗣承祧;另一方面,家谱世系图允许异子名列继父之下,综合两方面我们认为明清家谱是认可符合宗法立继的异子承接宗祧。
二、立继异子承接宗祧的条件及程序
立继异子承接宗祧需要符合宗法,这是明清家谱很关心的问题,立继符合宗法的称为“应继”,而选择自己喜爱的异子立继称为“爱继”,明清家谱主张“应继”。
(一)“应继”的条件
1、“应继”选择范围及次序
《新安吴氏考》:“继嗣者服内自有应继一定不可移易之人,如至亲无可继者,当于踈一服内求之,又无可继者又思其次,逐次依服族求之无不得也。”[3]这里讲到立嗣选择的范围“服内”指“五服之内”,都是具有血缘关系,只是亲疏不同;立嗣选择的次序是“逐次依服求之”,如此便可得应继之人。湘东桃桥《李氏宗谱》:“抚子承祧须选昭穆相当者,先同父兄弟之子,次大功小功缌麻,如无其人再择立远房……”[4]表述了立嗣选择异子的次序,先同父兄弟之子,再及其他,“同父周亲”是明清家谱关于“应继”的首选。
2、不合“应继”,不可立嗣的情况
第一,昭穆混乱不可立嗣。《吴氏宗谱》:“立嗣当立亲兄弟之子,如亲兄弟无子可立,则由堂而从,由从而及亲房,昭穆不碍方可立为嗣……长子不立,孤子不立,皆例也。”[5]立继异子要求“昭穆不碍”就是不能隔辈立嗣,如果以孙祢祖就会使兄弟、父子关系发生混乱,颠倒宗法的“人伦”。
第二,“长子不立,孤子不立,皆例也”。此点可说源于《仪礼•丧服》:“何如而可为之后,同宗则可为之后,何如而可以为人后,支子可也。”[6]在西周时期宗法制中“宗统与君统的合一”[7],贵族世袭制度下,嫡长子在血缘宗族和政权军事方面都非常重要,嫡长子是大宗子,大宗子有收聚族人,统帅宗族的职责,是不可以立继别支。明清时期的宗法制度发生重大变化,“成为通行于民间的血源组织”[8],长子的实际地位与作用已经有限。明清家谱世系图中长子立继,孤子兼祧情况较为普遍,《黄氏家谱》面对这种情况在新修凡例中写明“……一子不得承祧两祀,今遵新例准其两祧”[9]
第三,不可“立继异姓”。立继异姓异子承接宗祧为大部分明清家谱强烈反对,这点后面再以讨论。
(二)立继的程序
《鹏溪黄氏尚习公房谱》凡例云:“立继所以承宗祧也,礼继父拜具书,父固命往,厥子辞且再三,不获命,然后告于庙以行;既至先谒祖庙而后执子职,不綦重与!自是服生父也等服叔伯,故于谱内凡遇承继,两边书之,生父下但书出继,而详注于继父下,为人后者为之服,礼在则然。”[10]立继是为了承接“宗祧”,需要一定的仪式,首先继父的礼节:“拜具书”,有正式的书契来请求;其次异子的礼节:“辞且再三”,“不获命”才可以祭祀祖庙后开离本生父家;最后“入继”礼节亦是告于祖庙。立继过程要履行一定手续,完成宗法礼仪,其中核心是签订书契和拜谒宗祠。
三、明清家谱对异子承祧入谱的态度
家谱纂修有一定的时间周期,理想状态是达到三十年一修,即使这样的修谱频率也只有较少宗族能达到,但立继异子继承宗祧的情况是任何时间能发生,所以编纂家谱时会面临对符合宗法立继的异子、履行一定立继程序却不符合“应继”的异子、从未履行立继程序却客观发生的抚养异子等情况的认定。家谱本身对异子承祧行为没有裁定的权力,只对是否允许异子入谱有决定权
(一)同族异子承祧
立继异子最重要的是血缘关系,不违背血统,就必须选择同族异子承祧,即异子与所继之父属于同一宗族之内。班固《白虎通》说到:“族者何也。族者凑也,聚也,谓恩爱相流凑也。上凑高祖,下至玄孙,一家有吉,百家聚之,合而为亲,生相亲爱,死想哀痛,有会聚之道,故谓之族。”[11]冯尔康对此论述“族是有男性血缘关系的家庭的聚合体”[12]同族与相同血统某种程度上是一个问题。“血统关系”的议题在小至乡村中的宗族斗争,大至整个华夏民族的华夷之辩中都是至关重要。
同族异子承祧,明清家谱允许入谱。《休宁西门汪氏族谱》:“继子注名于其本生父下,列图于其所后父下,以所后者为父母,此天地之常经也,不可紊乱。……无后者不列图,惟注名于其父下,如祠之有袝主也”。[13]汪氏谱所定“继子”(默认为应继的同族异子)是可以入谱的,“出继、入继”标注语言为一般家谱共有,又云“此天地之常经,不可紊乱”可知“继子”认“所继”为父母是“天地常经”,是普遍而正常的事情。“无后者不列图,惟注名于其父下”表明无后之人,在谱书中没有“图”,只能依附于其父,如果有后之人,即使是立继异子,也可有“图”,同样给予记载。
(二)异族异子承祧
异族异子承祧,是指异子与所继之父不属于同一宗族之内,相互没有血缘联系,一般都是异姓,也可能是同姓不同宗族。家谱是记载本族世系,强调血统,异族异子承祧却是无血缘联系,家谱对此种异子入谱所持观点可分为以下三种:
1、反对派,坚决排斥异族异子入谱
《桂溪项氏族谱》:“……抚养异姓一概不录,以杜乱宗之嫌”[14]不予收入异姓,无论有何种原因,目的是防止乱宗、混淆血缘关系。
《大阜潘氏支谱》:“异姓乱宗谱禁最严,前例已言之。俗有螟蛉之说,实系无嗣因以至戚之子以为养老送终计,虽其情可悯,亦不得稍宽其例者所以重宗祧也。至有掩人耳目,暗紊宗祧,日后难逃众论,尤当预绝。又范氏申氏庄规,子姓在外不检生子不准入谱,均应一律申戒,支总毋得徇隐。……范氏谱例载万历中有一范姓成进士,愿意登拜庑下太仆,某公坚不许,非特异姓乱宗所当预绝,即同姓冒宗亦宜著其防。”[15]
潘氏谱指出“异姓乱宗”是宗谱最忌讳的事,虽“其情可悯”,为重宗祧也不能放宽入谱的尺度。对于同姓无血缘关系的异子,潘氏谱编纂者援引范氏谱例论述亦不能入谱,为防止“冒宗”。即使是有血缘关系,不合宗法的私生子同样不得入谱。潘氏谱可谓“谱禁最严”。
《新安吴氏考》:“至于异姓承祧殊为不合,是必乏嗣之人生平乖张,不能和宗睦族,与族为仇雠,故起次偏见而混乱宗法也……更有此下者乏嗣之人听其妻朦胧买生,以为己孕,倏忽生子,邈不知其所从来,吕嬴牛马乱族,悖伦若此为甚,于此二种不得不痛加笔削,截而不录。”[16] 编纂者推论,族人之所以立继异姓,是因为其“生平乖张”、“与族为仇雠”所以“偏见”而“混乱宗法”,断定立继异姓之人本性就是道德品质有问题的人;后段引文提到族人假装怀孕,而后买个孩子,欺骗瞒混以为己孕的恶劣行为。对以上两类子嗣,编纂者“痛加笔伐”,不许异姓入谱。
2、中间派,反对异族异子承祧,但世系中仍保留异子之名
《新安孚潭许氏》:“无后立继须伦序适分、血气相属则於祭享为宜,若乞养异姓之子,紊厥宗族为害甚大,故无后者书止,立继者书曰某公几子来绍,乞养者书曰来绍,能的知所自来则书曰某氏子来绍”[17]此谱反对异族异子承祧“若乞养异姓之子,紊厥宗族为害甚大”,然而从谱例中我们又可发现,其实谱中还是收入异子的“乞养者书曰来绍,能的知所自来则书曰某氏子来绍”这都是针对异族异子承祧的书写体例。
有的家谱因为担心后世同姓婚姻而收载异族异子。《梁溪黄氏重修族谱》:“继异姓者必注明其姓,非我族类不容紊也,又恶知不忘其所自出而以鲁娶吴乎”[18]黄氏谱对异姓子持“非我族类”的观念,出于不混淆婚姻的原因,以加标注方式收异族异子入谱。
有的家谱因异族子有功于本族,或者族人恳切地请求,不得已收入异族异子。《休宁徐氏合谱》:“继子定例不叙,惧后贤之指摘也,今查各派继子幸无传及三代以上者。或本人身系异姓而当年有功吾事,或其子系异姓而乃父趋跄谱事,若概为不叙恐致偾事,惟于本名之下不曰生一子,而曰有一子,有也明其非所生也,此亦不得已之心,后之续谱者其斟酌焉可也。”[19]徐氏谱对异族异子承祧更为温和,首先反对家谱中书写异子“继子定例不叙”,后又述及“不得以之心”,即“当年有功于吾氏”、“概为不叙恐致偾事”,于是在家谱中仍保留异族异子之名。
3、赞成派,认为应加以收入
有的家谱以承接宗族祭祀为重,异族异子承祧准予入谱。《姚江徐氏宗谱》:“凡无后不书缺,盖继嗣以承宗祀大典也,仿欧苏谱图各本名下注继、出继字。若异姓,图书‘养’,传书‘养某姓为子’,仿《史记》世系之例重立后也”[20]姚江徐氏谱认为继嗣很重要,是要承接宗族祭祀大典的,仿照《史记》世系体例注重于后继有人,所以对异族异子承继,也收入家谱中,无论是“图”还是“传”都加载录。
有的宗族始祖就是出自异姓,所以赞同家谱中载入异姓子嗣。《海宁渤海陈氏宗谱》嘉庆十一年三修旧谱例:“……今抚育异姓者,黜者伤恩,隐则淆本,如吾宗之出于高杨氏之徐中丞,又何讳焉,书之俾世守其祀。”[21]光绪二十三年新修凡例:“螟蛉因本宗无承嗣之人,俾延祭祀,准其报明,修入附录……此承椒崖公‘黜者伤恩,隐则淆本’之意也,此次重修照前编列。”[22] 陈氏谱旧例指出“吾宗之出于高杨氏之徐中丞”,本族祖先都是源于其他姓氏,本着不“伤恩、淆本”态度,赞同家谱中载入异姓子嗣。光绪新谱例沿用嘉庆旧例的主张,同时创制“附谱”的形式记载异族异子。
有的家谱认为抚养异族子情感深厚,犹如己出,强烈主张家谱应有异子的位置。《王氏族谱》中有篇文章《驳谱例不收螟蛉议》:“……异姓不得乱宗,螟蛉无庸齿录,故家遗俗莫不皆然,而子独徇情违例,并蓄兼收,合污同流,不分泾渭,无乃昧春秋之旨欤?余曰……帝典必因时制宜,王章亦授情定律,国法犹是,家法应然。夫!人之子有螟蛉也,必乘老乏嗣,家业无主,选亲择爱,日暮途穷,不得以而抚他姓儿以延.”[23]此文可以说是家谱中少见的驳斥“异姓不得入谱”的长篇文论,编纂者以问答对话的形式,比照国法须应时制宜,得出家法(宗法)亦应有所变通;后又入情入理分析立异姓子嗣的不得已,以及异姓继子与乃父母的深刻感情不亚于亲生。此谱坚定赞同异族异子入谱。
四、明清家谱对异子承祧记载的方式
家谱对人物的记载主要利用是世系图,虽然明清家谱内容丰富,除世系图之外还有艺文、家传也是对家族人物的记载,但最主要还是利用世系图。世系图在严格的谱法之下,能表达出个人在整个宗族血缘网络中的位置,而这位置决定自身的宗族权力和义务,不可僭越。
(一)“应继”的同族异子承祧,明清家谱世系图一般在本生父下列出继子的名,并在名字旁标注“出继某人为之”,于所继之父的世系图下列出名字,并标注“某人子来继”。
(二)异族异子承祧记载方式可分为两种,第一种:所有异族异子分散列在所继之父世系图下,并标注某氏之子来继,注明异子本来姓氏。对异族异子承祧持中间派的态度的编纂者,较多采用这种方式。第二种:以“附谱”的形式。在整部家谱之后增加“附谱”一卷集中记载异族异子承祧。赞同异族异子承祧的家谱编纂者,多数采用附谱方式。
五、余论
(一)关于异子承祧。从明清家谱中我们可以发现绝嗣立继异子的情况相当普遍,异子本非亲生,在先天的情感中便有一层隔阂,为何无子之人还是纷纷立嗣,其中有多种原因。首先是“血食”观念,古人相信人死后是有灵魂的,死后的灵魂需要后代子孙给予“血食” ,即杀牲取血祭祀供养,否则灵魂就不得安生。《左传•昭公七年》记载郑国伯有反叛被杀,后来成为“厉鬼”,于是子产为伯有立嗣享祀,子产说:“鬼有所归,乃不为厉”,有子孙祭祀,祖宗就不会成为孤魂野鬼漂泊害人。影响明清的朱熹新儒学以理气观构建世界,亦未否定“血食”沟通子孙与祖先的作用[24],佛道两教更是宣扬灵魂的存在,为彼岸世界设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其次为现实世界,农业社会生产力水平低下,无子嗣家庭在年迈之后的养老是重要问题,当时缺乏社会保障体系,少数宗族有“义田”不过所能给予族人保障条件相当匮乏,养子防老是收养异子从而立继承祧的重要原因。当然还有其他原因,比如天伦之乐的情感因素等。
(二)关于家谱的宗法作用。在对异子承祧的入谱问题上,我们已经看到宗法制的深刻影响。异子承祧的族人“趋跄谱事”亦是因为家谱在宗族之内的重要地位。明清时期宗族男性族长通过族谱、宗祠、族规等手段对整个宗族成员实行家长制的管理。为教化规范族人,家谱编纂异常活跃,有些地区几乎达到家家有谱,世代续修的盛况。“礼有云:‘尊祖故敬宗,敬宗故收族’,夫祖何以尊,尊之以谱而已;宗何以敬,敬之以谱而已;族何以收,收之以谱而已”[25]异子能否入谱,也就关系着能否得到宗族在宗法上的认可。
(三)与现实社会生活对比,家谱是在封建道德层面观照异子承祧。6]明清律例对异子承祧的规定与宗法的要求也有一定的差距,律例较宗法要求宽。明清时期宗族制度中,族权比先秦至隋唐时期衰落,“随着九品中正制的取消,在形式上政权与族权进一步分离,族权越发受政权的控制,政府允许宗族有多少权力,根据政府的需要来决定,而不管宗族制的需求,族长的权力远远小于前一个时代”[26] 前已谈到选择“应继”的范围与次序,有的限制条件一定程度都可以突破,比如选择的次序,《大清律例》中规定“无子立嗣,除依律外,若继子不得于所后之亲,听其告官别立。其所择立贤能及所亲爱者,若于昭穆伦序不失,不许宗族指以次序告争并官司受理”[27]以上表明法律中允许有条件的立爱,突破了宗法部分限制。明清家谱对异子承祧宗法规定,属于封建道德层面上较高的要求,实际社会生活立继承祧的情况不仅达不到宗法要求,突破法律限制的“非法”立嗣也层出不穷,在此不再论及。
[1] 道光25年黄培芬修《会城黄氏家乘》旧谱例。《国学文献馆现藏中国族谱序例选刊初辑》盛清沂主编,台北,联合报文化基金会国学文献馆出版,1983年初版(以下简称《选刊》)。黄姓之部,P47
[2] 《新安苏氏族谱》谱例,(明)苏大纂,乾隆元年(1736)据明成化6年(1470)新安苏氏刻版重印(本文所用古籍家谱均为国家图书馆藏)
[3] 康熙35年吴允文等修《新安吴氏考系》凡例。《选刊》吴姓之部,P38
[4] 光绪19年李良讃修《湘东桃桥李氏宗谱》咸丰8年旧凡例。《选刊》李姓之部,P214
[5] 光绪6年吴重仁等续修《吴氏宗谱》凡例。《选刊》吴姓之部,P166
[6] 《十三经注疏》,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
[7] 李文治《西周宗法制释义——论西周典型宗法制从属于封建领主制》,出自《谱牒学研究》第1辑,中国谱牒学研究会编,书目文献出版社,1989年,P87
[8] 同[7],P89
[9] 光绪21年黄中咸重修萧山埭上《黄氏家谱》凡例。《选刊》黄姓之部,P129
[10] 光绪21年黄琪等修《鹏溪黄氏尚习公房谱》康熙57年旧谱凡例。《选刊》黄姓之部,P101
[11] 乾隆甲辰抱经堂版,卷3,14页上;转引自冯尔康《宗族制度、谱牒学和家谱的学术价值(代序)》,《中国家谱综合目录》,中华书局,1997年
[12] 冯尔康《宗族制度、谱牒学和家谱的学术价值(代序)》,《中国家谱综合目录》,中华书局,1997年
[13] 《休宁西门汪氏族谱》凡例,(明)汪尚和等纂修,安徽休宁汪氏,明嘉靖间刻本
[14] 《桂溪项氏族谱》凡例,(清)项启鈵纂修,安徽歙县项氏,清嘉庆16年(1811)木活字本
[15] 《大阜潘氏支谱》(清)潘遵祁等纂修,安徽歙县潘氏,清同治8年(1869)刻本
[16] 同[3]
[17] 《新安孚潭许氏》凡例,(明)许氏修,安徽新安许氏,清刻本
[18] 乾隆59年黄令文等修《梁溪黄氏重修族谱》凡例。《选刊》黄姓之部,P17-18
[19] 《休宁徐氏合谱》,(清)徐禋等纂修,安徽休宁徐氏,清乾隆6年(1741)刻本
[20] 《姚江徐氏宗谱》凡例,(明)徐生祥等修,浙江余姚徐氏,明国间刻本
[21] 光绪23年陈敬懋修《海宁渤海陈氏宗谱》嘉庆11年凡例。《选刊》陈姓之部,P122
[22] 同上[21] 光绪23年凡例,P130
[23] 《王氏族谱》,(清)王承波等纂修,安徽婺源檀岭王氏,清光绪20年(1894)木活字本
[24] 杜保瑞《从朱熹鬼神观谈三教辨正问题的儒学理论建构》http://www.whpq.org/whpq/200406/200406/whpq200406-004.htm
[25] 《许氏宗谱》,(清)许新邦等纂,江苏如皋许氏,清光绪9年(1883)木活字本
[26] 同[12]
[27] 张荣铮等点校《大清律例》户律•户役•立嫡子违法•条例,天津古籍出版社,199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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