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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寻访袁氏碑:南漳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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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友 发表于 2006-10-11 21:35: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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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目的:查看南漳县破锅袁的始祖、年代、迁出地、世系
采访地点:湖北省南漳县长坪镇彪湖村
采访对象:朝刚、朝文、金银、如庆
采访人:资友(谷城)、如启(宜昌)、金高(李庙)、如合(李庙)
采访结果:看到了袁家祠堂碑文,江西祖姓名,没找到始祖碑
采访评价:小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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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4日,晴。
  应宜昌酉酉之约,早上7:00我登上谷城到襄樊的班车。由于事先没有相约,几次打襄阳卧龙深处的手机都是关机。因为和卧龙在庞公袁营访问时,曾在顺当的手上看到过一本《何袁家谱》,上面说:袁氏原住襄阳袁营,后迁南漳袁家畈,后又迁襄阳,云云。我再试着拨打南漳袁奇明的小灵通,也是无法接通。我断定是十一放长假了。奇明曾说过,李庙、长坪的袁姓多。
  到9:40酉酉给我打电话时,我已换乘上襄樊到南漳的中巴,奔驰在九集镇的公路上。10:00整,车到南漳站,从张望间,见车站下客区有人朝我挥动着手中的小本子:我断定,他就是酉酉。
  酉酉叫袁如启,老家在襄樊市南漳县。通过网络,我们联系上了。他原来曾为南漳的破锅袁写过一本谱书,但有些问题还没弄太准;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实地看一看,进山祖碑上到底是怎么写的,来自哪里,姓甚名谁?
  与他同来接我的,是他的堂弟,李庙镇的袁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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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资友 发表于 2006-10-11 21:46:00 | 只看该作者

10:30--11:50,我们坐上到...

  10:30--11:50,我们坐上到李庙去的客车,朝如合的家而来。
  南漳虽然有令人神往的“鱼泉河漂流”和“龙王峡漂流”,还有水镜山庄等风景点,但我们的方向与它们背道而驰。据有的史学家说,南漳重要的华夏文化发源地,朝鲜人都是源于这里。
  李庙是一个不大的镇。李庙是一个集山、水、桥、市于一体的镇。如合的家就穿过镇中心,单位的建筑就顺山而建,拾级而起。一楼,生活挺方便的,就是光线略暗了点。
  下午2:00,我们从李庙出发,前往目的地:长坪乡彪湖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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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卧龙深处 发表于 2006-10-11 22:12:00 | 只看该作者

很遗憾,10月4日,我在加班,由于连续在...

很遗憾,10月4日,我在加班,由于连续在加班,故未能进行走访。由襄阳迁到南漳的应是在九集镇的袁家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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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资友 发表于 2006-10-11 22:13:00 | 只看该作者

从李庙出来,我们租的是一辆旧吉普车。...

  从李庙出来,我们租的是一辆旧吉普车。师傅说,得2小时的行程。然后就嗑嗑碰碰的上路了。一个急拐弯,我的车门竟自已旋开了,我赶紧关上。司机看了,若无其事地继续开他的车。看来这门,也是自开自关惯了的。
  借中午二两酒意,我便闭目半睡起来。不知行了多久(3:15),车停了下来。民居的台阶上,站起身一位长者,约60多岁,精神烁烁,声音朗朗。和如合打了招呼,便上得车来。如合介绍:这就是我们此行的向导--80高龄的袁金高先生。
  金高介绍,此地叫南沟村石门口,归李庙镇管辖。
  他老家居在朝阳,现名彪湖,归长坪镇管。10岁时就搬到李庙来了。但年轻时,经常回去,所以对我们要去的地方较熟悉。
  问及那里有多少人,他说,彪湖袁姓有600多人,三个村很少有外姓。从彪湖搬到长坪的、凤凰的又有千把人,加上李庙的,南漳袁氏可能有3000人。
  酉酉回南漳后,即找了一本南漳地名志。上面介绍:南漳以袁为名的地方有五个,一是沐浴公社界碑大队袁家湾;二是九集公社曾家庄大队袁家垭;三是东巩公社口泉大队袁家垭;四是肖堰公社莲花池大队袁家冲;五是龙门公社小横山村混桐玉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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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李庙进山的路上,我一点也不后悔没带车来。
  这哪里是路?比车宽一点,一边是石壁,一边是万丈深渊。石头露出地面如犬牙,轮番地向车轮撕咬着。“犬牙”高则半尺,少则三公分。难怪两个小时的路,人家要200块。
  除了犬牙交错的石林,路上还有数不清的水坑。有的是一个星期前下雨留下的,有的是山泉浸成的。车行石上,我们被时而抛向空中,时而丢进乱林。车踏水坑,我们如舟飞海上,溅起两边水瀑,哗哗作响。道路千回万转,上一阵,下一阵,毫无规律可言。
  路的崎岖坎坷,是一种乐趣。
  生活的颠沛流离,是一种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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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4:00,车送我们到了不能再前行的地方:李庙镇梨花村娘娘庙。这里看不出任何庙的影子,沿途都是这样的民宅。四合院,正堂地基高出一尺左右。其实这是一家小商店,也是山民们中转货物的驿站。山民们习惯于头裹一方毛巾,背上背一个背篓。和四川一带的同出一辄。李庙给我的最大印象就是石头多,不仅路上满是大大小小的石头,山上长的,水里淹的,地里铺的,屋脚压的,无处不在。好多山民盖屋,都是下上十多丈高的石基,在坡上搭出一片平台来,盖屋。有的,屋的墙也是石的。人尚且如此,更不用说猪舍了,打个石洞便成。就连路边石崖下,自然形成的只要能遮风避雨,就有不少的石庙。看来香火也还可以。
  步行了5分钟,就被前面的山挡住了。
  金高告诉我们:我们必须从眼前的山爬过去。这山叫贾家洼,山高1000多米。一问才知道,山那边就是谷城赵湾的青龙山,海拨1584米,是谷城的山之王者。李庙镇过去,则是谷城茨河镇的杨村。去年我曾专访过杨村的袁家天坑(胡家泉),那山,也十分了得!我不得不感叹,谷城的山和南漳相比,真是小巫见了大巫了!
  朝贾家洼爬,前半个小时的路没什么特别的。时而能见到层层报废的梯田,屁股大一块块的。路边码着几堆耳杆,好象已错过了结木耳的季节。小径全是牛踏出来的。心里想,牛都上得来,能陡到哪里去?看着我们八旬的老导游,担心他吃不消,提议歇歇再走。
  第二次起步和第一次有明显的不同,头顶上的天越来越窄了!两边的山,朝中间逢过来。有一种阴森悚然的感觉。好在我们一行四人,即使突然冒出来个“白娘子”或“小青”,也不致会乱了方寸。
  又歇了一回,我们第三次启程。道路愈发狭窄,立不住足。中间是下雨时冲出的一条沟。沟中间是冲下来的朽木,有脸盆粗。昆虫低鸣,林深山高,难辨东西,也不知天是不是快黑了。再歇再行,计数到五,我们步入茫茫石林。石林一片白色,就象进入了白骨墓琢,满目凄凉。据说,贺龙、李先念当年闹革命就从这里经过过。
  除了石,就是藤,时而就和人纠缠不清。向导提醒我们,某种植物是用手摸不得的,否则浑身就会奇痒不止。
  16:00,经过五个回合的歇息,我们终于突破了贾洼的封锁,到达山顶叫做阴冲岈子的地方。这里只是我们可以行走的最高处,并不是山的巅峰,抬头望山巅,起码还有50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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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过山了,自然要下行一程。茂密的竹林,隐天蔽日,小径上长满了茅草,草的针芒不时地挂在我们裤管上。近处传来狗叫,但看不见竹林那边是什么人家。
  穿过竹林,天地顿时开阔了许多。满山遍野的柿子树,挂在落完了叶片的树枝上,红得耀眼。任凭鸦雀在上面饱餐。路边,我们顺手捡最红的摘几只,撕个小口,甜甜的汁液便顺着开口源源不断地浸入口中。一种自由的甜,一种野性的甜,一种涩涩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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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资友 发表于 2006-10-12 12:55:00 | 只看该作者

从阴冲岈子下到半山岭,有小路,路上有...

  从阴冲岈子下到半山岭,有小路,路上有人,正埋头在路中间挖沟,一米来深。到了金高赶紧打招呼。原来刚好碰到了要找的人:袁朝刚,这朝阳湖地区十里八乡响当当的能人。这一带国家安全解决山区群众吃水难的问题。他们在挖沟放水管呢。
  朝刚一边安排晚宴,一边向我们介绍破锅袁在他们长坪镇彪湖村分布的情况及迁徙状况。我们一一记下了各支姓名、传承家谱树。我们还向他了解了曾经远近闻名的袁家祠堂、袁氏先碑、袁氏世祖等情况,他还特意电话帮我们联系了当地退休的老同志,说他们对家谱素有研究,估计有不少心得和资料。
  因为我们的到来,他不得不放弃了晚上要出去赴一个生日宴会的安排。拿出陈酿的包谷酒,让我们痛饮。在谷城我们主要吃石花大曲,偶一闻这自己酿的包谷酒,香得沁人肺腑,酣甜淋沥。让我这不喝酒的人也忍不住兑满一杯。酉酉量大,小饮三杯,赞不绝口。金高因结石动过手术,不敢沾酒,只旁边抽几袋旱烟,看着我们开怀。但他吃了两三碗饭,让人肃然起敬:下午吃三只柿子,耳朵比如合的聪,眼睛比资友的好,牙齿一颗没掉,真福气!
  饭毕,已是晚十点。山月当空,夜色如洗,寒气嗖嗖,气温比山下低10度左右,冻得两腿打颤。他们几个余兴未尽,玩了一会“孔乙已”,我边看电视,边打嗑睡,直到近12点。我和如启一床,金高和如合一床。客床都在木楼上,屋顶搭了雨布大棚,干净明亮,床铺干净整洁,和都市驿馆没有两样!一觉醒来,已是红日高照,又一个秋的早晨。说起昨晚的感受,如启说隔壁有粮仓,硕鼠整晚欷欷嗽嗽,起码吃了几斤粮食;如合说被子单薄,身子都不曾暖热过,加上夜里要起来陪金高如厕。
  等我们吃过早饭,朝刚已从外面赶回一头大猪子,说是快过节了,接我们喝猪血花汤下酒!那热情劲,真让人恨不得在这里住一个月。但是,我们看得出来,朝刚其实很忙,除了安排工地上的事,还要打理施工器械,应接山外的工头...
  哪里需要能人,哪里就有能人。哪里有能人,哪有需要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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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袁酉 发表于 2006-10-13 12:02:00 | 只看该作者

南漳县以袁氏命名的地名沐浴镇---袁...

南漳县以袁氏命名的地名
沐浴镇---袁家庙(180人)
武安镇---袁家湾(180人)、袁家冲(90人)
九集镇---袁家畈(160人)、袁家湾(20人)、袁家垭(20人)
长坪镇---袁家老屋(含一、二、三、、四股水)(1100人)
东巩镇---袁家畋(20人)、 袁家沟(20人)、袁家垭(10人)、袁湾(10人)
本资料来自南漳地名志八二年的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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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袁酉 发表于 2006-10-14 23:50:00 | 只看该作者

上午9点見手机上消息是资友让我把5日的情...

上午9点見手机上消息是资友让我把5日的情况写写,他要写白牛镇的,考虑再三还是写几句。
  10月5日晴  一觉醒来已是早晨八点钟,穿衣下楼走出大门,晨风迎面吹来,深吸一口侵彻肺腹,登觉神清气爽精神倍增。这里的空气是纯自的毫无一星点污染,生活在都市里的人哪有如此亨受!山下一片清凉稍有寒意,抬头見山顶则是阳光灿烂晴空万里好似人在其中通身暖暖的。  走进火房見朝刚家里(夫人)正忙着炒菜,还说要做干饭给我们吃。我说谢了,早晨吃面条好合口味,朝刚家里也就没坚持做干饭了(在山区大米饭是招待贵客的是要花钱买的,面条则是自产的,三斤包谷才换一斤大米哟),吃过早饭,见袁朝刚赶回一头重近300斤的猪,说杀了过八月十五中秋节。临走时朝刚夫妇坚持让我们转耒吃血花,一片盛情我们只好口里答应,心里确在说要有时间多好啊。谢过上路开始我们的行程,走完一公里到达首个查看点---袁氏祠堂遗址。此处祠堂定1917年前后落成的(墙是干打垒的,里面确粉刷得白光光的,老人讲)。首次祠堂会袁家巷子(不知是襄凡的还是宜城的)、牛首袁家营、龙门镇混通峪支都有代表参加。混通峪代表到会晚了点,进堂后,堂主座马上起身让其就坐,可見混通峪支为幺房无疑了(幺房辈高人不旺吗)。会中商讨了修谱、捐资等事项,为肃家规开除了两人(因男女之事不准姓袁,不准在当地住。后混通峪支代表出面讲情,袁可姓,必须搬出标湖辖区,才算了结)。会议期间此处的热闹埸面是可想而知的。五十年代初土改运动时不准没祠堂,把祠堂分给了私人,人又不敢住隋后折屋种田,走完该词堂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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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袁酉 发表于 2006-10-15 14:33:00 | 只看该作者

眼前見到的是一大块坪田,找不見半块砖...

  眼前見到的是一大块坪田,找不見半块砖瓦(这是干打垒的好处,就地取土,干打成墙,推倒种田其土更肥)。这有一块石碑!随着喊声近前观看,醒目的几个大字耀入眼底“代江西祖袁国、帝(与国并列)臣 温、朱(与温并列)氏之位”,我们如获至宝争相抢看先睹为快。遣憾的是此碑上面缺一块(后来才知这是文革时红卫兵的杰作,才使一碑变三块),是墓碑?是祠堂碑?据碑文主题字和左则的众多名字加上碑在祠堂地角,我们断定\',这是块祠堂碑或功德碑。在代江西祖代的上头还有两字,可能为“第某”代,到底是第几代?我们假定是第一代,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当地的普遍说法“从江西 大槐树 褚石巷迁耒”,即,袁国臣、袁帝臣从山西大槐树迁至江西,几百年后或几代后,进山祖又从江西迁至湖北襄阳府先宜城最后定居南漳长坪标湖村。因石刻太浅只好仔细辨认,袁如合赶紧用带耒的矿泉水擦洗碑文,洗后果然清楚多了,资友首先发现刻在石碑的派辈歌: 世永人应玉,  家大德如金 朝庭文子重,  功正祖字新 天开光明泰,  继启恒昌隆 时学圣经道,  万代成名忠 在派辈歌的右侧又辨认出两列字大意是为了子孙不忘祖、传承有序而立碑。资友要照象,如启不甘心继续辨认他采用推尘法,在为什么立碑两列的右侧又辨认一列字“兄弟四人无可耐何各逃一方”(在兄字上头应有内容,此列的右侧也应有一列字,实难辨认)这两列的内容当是为什么搬迁。兄弟四人各逃一方,这正好印证了混通峪支长门长孙袁志(金)贵(73岁)的说法“铁锅分四页,各拿一块,四处逃走”。为什么无可耐何要‘逃’,这是关健,碑上面缺一块,没法想象,可恨!恨谁?只能恨来晚了。石碑的左侧全是人名,六十多位人名中德字辈占了四分之三,还有家、大字辈,这能证明立碑的时间。虽然没有将名字逐一辨认完,可心里还想着进山祖碑(听说有碑),只有依依不舍也是无可耐何地离开了昔日辉煌一时的袁氏祠堂遗址。  走了一公里左右耒到标湖新六组袁朝文家(朝文家距进山祖墓直线不足150米)赶巧朝文全家都到后山搬包谷去了。金高宏声高喊‘朝文’引得四山璧回声叠起,这是80高龄老人的声音?无法想象,不!这是大山人特有的秉性,山豹样的野性,是一种无坚不可摧的力量象征。朝文听見喊声急忙应答,(其声音也是如此洪亮,当然他要年青的多)丢下农活赶回家来。乘朝文未到家这段时间,我们到了第二个查看点---进山祖坟。此坟地处东坡日照时间长,山以石为主,两边排水良好好,坡后连着高山,坡前是通行主道(要是有水更妙)正附合古葬风水之理,是个发人的风水宝地,这大慨是标湖袁氏发展到今一千多号人的主因吧。进山祖坟直径有三米、高近两米、周围用块石砌成,顶上有草可見有30公分直径粗的粟树桩,桩旁石墙有翻砌过的痕记,坟前无碑,有两棵大柏树,树前有座小坟(不知是几世祖),小坟前无碑,只有一棵大柏树。进山祖坟的左下侧也有两座小坟有碑,那是袁朝文父母的坟碑(当然也是为祖宗站岗)。坟场上的三棵大柏树粗细相当一人可围约二十米高,是埋坟时栽的还是原来就有的不得而知。看罢祖坟坟,没什么大收获只有感慨,正准备回朝文家,这时朝文从后山回耒了,見朝文背着一背篓包谷足有170斤,脚步很快这是力量的象征等他放下包谷观之,头发有些乱且有灰这是劳动的自然,前额有纹脸面略黑,黑里透红,眼晴有神,谈吐不凡,四十开外这是中年人的正常体现。主人烟,茶招待后坐定下耒便进入主题,讲他听说的袁氏故事传说:  故事一,进山祖(不知名)携家小走到下坡田觉得很累就坐下耒休息,顺手一按觉得有个
物件拿起耒一看竞是一只铜烟锅,老祖认为这是才,当即决定不走了在此安家,先搭了个窝棚住了下耒。  故事二,略  故事三.说到袁氏派辈,他竟一口气背完40辈字很轻松。
  故事四.关于三棵大柏树的故事。几年前有一个袁姓书记背着大家把三棵祖坟埸上的柏树卖了,买方放树那天已开踞被人发现,劝说不听,没过半个小时聚拢了百多号人,当即有人责问书记,书记不采,引起公愤还有人要以生命耒换回这几棵古树树。在众怒之下买方只得作罢,书记退钱,三棵古柏才免去一劫。可見袁氏敬祖、爱祖、护祖心齐决心之坚胆量之大。这正是袁氏精神,也是这次修全袁氏统谱之目的。看看时间常早决定向第三个查看点进发,朝文要留吃午饭,他正忙,我们要赶时间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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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袁酉 发表于 2006-10-15 21:01:00 | 只看该作者

离开朝文家在太阳下行了一公里路实...

离开朝文家在太阳下行了一公里路实在感到口渴,四周没見到一点水,这时如合在包谷田里发现一条山黄瓜(此时山黄瓜已罢园)给我们分了吃,其味道好极了正宗绿色产品,真如甘露及时雨,比在都市里吃西瓜,吃冰其淋要好百倍。又走了一公里才算到了此行的第三个查看点---袁家老屋,这时己是中午12点了。袁家老屋己被拆,地块还在,其地面比袁家祠堂要大三倍,用经石匠凿成的料石砌成的垱土墙、台阶常,想耒旧时风貌也非一般。在台阶旁有一棟三间旧房是袁朝刚的老屋,其父袁金银在此居住。袁金银现年82岁红光满面身体硬朗四肢灵活,脸有些浮肿明显的心、肾之病。听说我们要看碑文,忙拿起挖锄、提上水壶,为我们带路。走到后才知碑被砌在石上,另一块放在一个很深的水井〈一个大石槽靠下雨积水供人吃水)下当台阶,关健是这两座坟是第五代人的,意义不大也就作罢,邦老人提了一壶水回到他家。
停 !
  刚写到此袁朝刚耒电话讲:我父亲(袁金银82岁)于10月10日晚归天,12日上山。 多么好的老人啊,临终前还在为袁氏作贡献! 袁金银老人您是榜样,值得大家学习,我们永远记住您,把袁氏统谱大业办下去、办成功。安息吧!
  离开了袁家老屋走了一里多的曲奇山沟小路到达朝阳七组,准备到二世主坟上看看,坟就在对面山上大柏树旁这棵大柏树比东坡的三棵要细些,听说无碑也就没去。正向前走看見路边田里有人干活,金高一问原耒是金全,两兄弟是儿时朋友,金全丢下手上活飞步上路,寒宣把我们一行引到家中,这时已是中13点了。主人烟荼过后我们提出到袁如庆家,金全坚决不干非要在他家吃中饭不可,只好从命,最后商定在他家吃饭,利用做饭时间到如庆家拜访。在金全房右侧上方五十米的地方見到在家的、当过二保长的现年88岁的袁如庆。只見他高高的个头、干瘦的身材面墙而坐,我们进去他也不动一下,只到金高与其说话如庆才转过身子动了一下眼睛在也不表现什么了。这时他儿子耒上烟解释说“父已双目失明多年了,耳朵也有点背”。为抓紧时间计就直奔主题,问起祠堂碑一事他说年青时没在意(这可以理解在那个讲阶级斗争的年代,他这个当过二保长地主成份的人活动是要受限制的,特别是到祠堂看碑更有复辟之嫌)。问起家谱字辈事,他也能一口气背完一字不錯。问起袁氏何时搬耒、耒世祖是谁,他表示不知。过了片刻如庆突然高声说到“凡是破锅袁我们就是一家!我当时为之惊呀其他人感受也差不多。他接着讲开了故事,“分逃时家里没什值钱的,只有一个铜锅就把它砸成三块,兄弟三人各执一块为以后見证。我们这支是先搬到宜城后搬到南漳标湖的。”没想到!真没想到!还有铜锅一说。他的说法与祠堂碑文“四兄弟”不一致,再说铜锅也不易砸开大家又要逃走没有太多的时间,而铁锅、砂锅倒是家家有也易弄破,故铜锅说不足信。见没新内容了,金全又在喊吃饭只有告回。  到了金全家酒、菜己上桌十多盘菜、十瓶啤酒、两瓶石花大曲、外加一壶包谷酒这是高山的丰盛。入座前如启先把啤酒拿走集中起耒,说都不爱喝。入席后金全决不让步非让我们喝十年陈陈酿石花大曲,没话可讲喝吧,席中还是离不开袁氏话题内容大同小异,不知觉间一瓶大曲被消灭了最后一人一碗面子子,这可是我们定做的哟。  离开金全家已是下午4点了,沿原路返回自然快些。说说笑笑就到了横冲山在正阴冲垭子上稍作休息准备下贾家哇,贾家哇上下两头较为好走,只中间几处难度大些稍不慎就会滑下去不是摔个仰八叉就是弄个咀啃呢,当时想要是事先到幼儿园练练滑滑板就有经验了,就是靠这个办法总算全部安全下山了。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看耒不假。下午5点半到达娘娘庙汽車接我们的地方。40分钟后袁金高的四子袁朝兵将車开来了,心想再过半小时就算到家了(在内心里已把金高家当成自己的家)。没成想朝兵一路上、下货,最危险的地段,关健时刻車的前灯竞敢不亮了,我的天老爷四周一片漆黑,一边是高山一边是山涧,不说万丈十丈总是有的,稍不慎就会車毁人亡。每个人的心都提在喉咙管上,谁都不愿说话,暗求上天保平安。上天就是上天知道我们真心的求助就伸出她那巨大而又有神力的手(也可能只用了根小指头)为汽車接通了电源。汽車在朦胧的世界里行驶了300米車灯突然亮了。看,这就是上天的神力!她在考验我们的意志、我们的真诚。其实在这个車上只有一个人头脑是清醒的,遇事不慌遇险不惊驾驶自如,他就是常在这条道上跑的经验老道的司机---袁朝兵。一小时后汽車停下了、到家了,心总算归位了......好在朝兵家里把饭菜做好了,简单洗了洗吃饭后各自就寝,很快就进入梦香,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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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酉 发表于 2006-10-15 21:04:00 | 只看该作者

10月6日晴 待续

10月6日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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