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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洲县志·杂录·瓦屑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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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志东 发表于 2015-9-22 14:19: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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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鄱地以瓦屑坝得名者,莫着于瓦屑坽。若瓦屑坝、瓦屑墩则传者盖寡焉。考饶郡城西二十里为尧山.载郡志。峰峦苍秀。泛彭蠡者百里外,隐隐可见,延袤起伏,凡十里许,而总谓之尧山。山在鄱江之北岸.南岸有水斜出通江.即所谓瓦屑坽是也。自坽而上约十里许为双港.亦在江之北岸,港一也,而双名之,盖江自东南而趋西北,随北折而南。望之若二港然也。港南岸皆萑苇芰荷,无居民。北岸有泽,名青湖.志称青江渡。出口处广不三丈,有桥焉.名双港桥,则居民所有起也。烟火断续,抵于博士湖口之小溪,尽焉。溪右冈名龙王山,上有浮图,卓立水际.舟行者所共知。右二三里为夏漾湖.湖涸潦不常,盖瓦屑坽之对岸矣。
  双港诸地,随地异名.有为桥头者.为庙前者,为赤墈者,为软樯里者.为王家咀者,为赵家湾者,为夏家园者,为博士湖者;其姓则有余,有陈.有邹.有杨,有王,有赵,有董,有张、有彭。双港一带,厥土赤埴,旧为陶数,废兴之详不及核矣。然今姑苏陶人往往自称其先世为双港旧陶,黄巢乱时.徒避吴地。据此,则瓦屑坝名村,应在五季以后。其屑坚厚近寸,虽历风霜不泐,土中掘出,则有如盆者,如百壶罂者,如瓮者,而罂为多,间有如今宫殿所用琉璃瓦者。其坌而为阜纡,而为冈垒,而为路迭,而为墙倾、而为崖罗,而为茔辟,而为基艺.而为图;或蚴蟉如长虹,或从聚纷纭如蝌蚪,或散布如落花、如鱼鳞。乱甓颓垣.绿杨衰草,久与汉寝唐陵,共凭吊于韵歇。烟销日落潮平之外,而风雨所剥.波涛所啮、不知凡几年矣,瓦屑固如故也。而所谓瓦屑坽者正在其对岸之西南间。尝常泛舟入其坽口.南溯三里许,犹仍瓦屑之名。濒曰岸上有赤阜.虽烟火寥寥.而废甓颓垣往往有焉。赤阜西南,又有地曰莲河,周回二十余里,原泽相半.而尽于表恩山。由是观之,今坽之名,应是蒙当年之墩坝以为号,及后墩坝之名渐隐.而坽独传。亦犹易、诗、书之始,止有施孟梁邱与齐鲁燕大小夏侯诸家,迨费易毛诗,孔氏书传皆后出,而名独传天下。  后起者.每足以掩乎前.大抵然矣。按石虹先生谓彭姜诸大姓,皆由洪武初徙实江淮,而鄱阳一府为多。尝求其故,鄱当元季,保障西南为吴公宏,保障东北有于公光,率先纳土,太祖嘉之,故罹患稍浅,大姓之多,想原于此意。其徙时皆择豪右,如汉募民徒塞下,实关中,必如楚之屈景.齐之诸田,始与其选。则瓦屑坝瓦屑塞虽不敢遽指是何冈阜,而其东北不越双港,西南不越莲河,断可知也。且其地滨鄱湖,秋水时至,渺无津涯,惟康郎数点矗起波心,计三数十里远近耳。
  遥忆当年,聚族斯地者,升高而望,亲睹夫真人之栉风冰雨,云蒸龙变于风樯阵马之间,暗奸者诛后夫者凶,而此方独以先机之哲得宁。妇子安耕凿,雕龙啸而风谷生,应龙骧而景云起,欢然乐徙,为兴朝披剪荆棘,驱其狐狸豺狼,以慕义效忠于当时.而垂裕无穷.求请情事,谁曰不然?彼业堪舆者,乃指余干湖岸微有瓦屑者当之,真微乎者矣。
  至云曾子避寇所居,夫越之伐鲁,应在并吴之后,则余干已为越地,何至远避千里之外,反入其境内乎?又谓研朱渍蛙.曾子时书为简策,何殊可点矣?何以蛙遂至今色如丹砂,则伏牺画卦台畔,亦将马尽负图乎?术士附会,往往如此。顾鄱有儒堂志载,以子固读书其地得名,地产竹叶作墨点,名曾子竹,云子固洒墨遗迹,则曾子或子固而讹,然馈朱变蛙,洒墨变竹,悠悠之说,是一是二存而不论可也。乃若瓦屑地将十里,为坝为墩,士人当犹有识其旧号而珥平日所未及深考者,则王父旧隐犹在青湖,先子抔土,现在尧山,岁必数至,双港诸地,路所经由,尚当访故老而问之。 “江西鄱阳瓦屑坝”与“山西洪洞大槐树”、“南京杨柳巷”和客家人之源“福建宁化”并称为我国明代四大移民的集散地,也是寻根之地,其中江西鄱阳县(古为饶州)瓦西坝,全国有两亿人的祖先是这里出去的,湖广填四川,江西填湖广,在元末和明末两次战乱后,湖北和安徽,河南大地因受战乱之害,十里无人烟,而江西饶州远离中原战乱,背靠徽州,有鄱阳湖平原的沃土,得以人丁兴旺,两朝政府均以瓦西坝为集结地,大规模的向湖北、安徽、河南等地移民,现散居这些地方后人打开族谱,十之八九显示饶州瓦西坝为祖先之地,可以说新洲十之六七的族源是瓦屑坝的后人。
  当我们享受着现代文明时,不可数典忘祖。现代文明是建立在前代人层累的积淀之上,不是一蹴而就的。江西始迁移民的文化遗存在外省落地生根后,虽然与这方热土世代厮守,繁衍子孙,建设新家园,却对江西有割舍不断的故土情怀,这在风俗、语言甚至地名上都有表现。在落籍地取与江西相关的地名,如汉川县志中有“江西垸”地名,蕲州城东有地名称瓦屑坝,明代原麻城县孝感乡有鹅掌大丘。在风俗方面,有祖籍江西“筷子巷”之说。乡人多在祭祖之供品“刀头肉”上插筷,以表示不忘祖根。在语音方面,大多数江西移民后裔,还保留着从祖辈代代相传下来的词语读音。例如在鄂东、鄂北、江汉平原大部地区,将外祖母(外婆)读作“家(音咖)婆”,方向词“去”字读作“器”音,动词“站”字读作“记”音,等等,不胜枚举。因此,我们不应忘却瓦屑坝、筷子巷,不要忘记曾经哺育过我们的始迁祖的那片故土。毕竟中国人崇尚血浓于水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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